啊，提供不，是不是就说明禧鱼在撒谎呢？本就没有什么初稿？

    ……

    禧鱼的淘宝店里，一堆退货请求。

    这些饰品，骆静语都已经完了，原本是等着月底一起发货的。

    占喜把手机关上了，说：“也就这样么，和我想的差不多，把事儿闹大，闹得圈汉服圈人尽皆知，他们也就这儿本事。”

    那些评论，骆静语也看到了，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神又变得很呆。

    占喜叹气，罗欣然问：“你打算怎么？”

    “还没想到。”占喜说，“小鱼昨晚和我说，方旭承认了是他的，既然对方已经有恃无恐，我们也不能再逃避，回应是肯定要有的，我得想想怎么写，另外就是想办法再找找证据。唉……人家要你，每一步都是计划过的，他的胜算就是我们没留底，这也是基于他对小鱼工作习惯的了解。那阵我们太忙，也本不会想到去留底，方旭和小鱼说要散伙的时候，那个人的微博都已经发来了。”

    罗欣然又问：“你知那个人是谁吗？”

    “大概率就是如婕了，方旭的新合伙人，另一支派的，在国学的人不多。”占喜分析，“小鱼设计的簪不简单的，真是新人，不成那个样。如果是徐老师这边派的人，卖徐老师的面也不会这么作的事，只要我们有留底，被徐老师知是谁，在圈里还怎么混得去？”

    “有理。”罗欣然想了想，“可是这个证据到哪里去找呢？你有绪吗？”

    占喜摇摇：“暂时没有，但我总觉得有些小细节我没注意到，我现在太了，一想儿就疼。”

    说着她往骆静语上重重地拍了一，气，“我们家这鱼，真是笨得要命，本来他早说去找方旭嘛，我往他里绑个一圈录音笔。方旭会防着我，不会防着他，你看吧，果然就开承认了，真可惜，浪费了一次好机会。”

    罗欣然和虾都笑起来，骆静语没看到占喜的语，不明白他们在笑什么，自己的，撇了撇嘴。

    占喜是不会和他真生气的，这时候最难过的就是小鱼了，她不舍得去说他，当务之急还是要想想怎么解决这次危机。与之相比，老妈的事儿都不算什么，幸好有老哥在，能帮她挡一阵。

    四个人回到1504，占喜又躺到了床上，她实在是坐不住，必须要躺着才舒服一，偶尔还是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