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删掉了，你不在俄罗斯留过学吗？找得到的！”

    如婕：“……”

    沉默了一会儿后，她的语气冷静来：“方旭，我不要和你合作了，你把八月份我的钱结给我，我算过了，十二万，一都不能少。后面的我不了，你另外找人去吧，你要是不给我，我就把我和你的事都去，我要死，你也别想活。”

    方旭怒吼：“这时候你还想这个？你不看看现在店里有多少退货？就你的那些玩意儿，我一个不懂的都看不！当初你信誓旦旦说自己平和聋差不多，结果呢？如如啊！我和你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这时候就应该拧在一起，你在明我在暗，方哥保证会保你，聋那人真的不找事。这样，方哥想个办法去求求他，咱们赔钱，把这事儿给了掉，争取让他们不告你，这总行了吧？”

    “不行！”如婕此时很定，“我再也不要趟这趟浑了，你把钱结给我，我用小号去求他们，要赔钱我再找你。你现在嫌我平差？当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再说了！我也没让你接这么多单啊！少儿我还能保质量，这么多！本就不可能保质又保量，你当我是个机不要休息的啊？”

    最开始，是在三月，如婕主动找到方旭，说明自己的来意。

    她是钱塘人，在俄罗斯学过，回国后偶尔接一些洛丽塔饰的单，可是国近几年，这一块生意比不上汉服饰。

    如婕想汉服圈，却没门路，偶然发现“小鱼鱼手作”的大本营和她同城，就去找了方旭，问是不是能外包一些业务给她。

    私心里，如婕只把方旭这里当一块板，想着一、两年，她对汉服圈熟了以后就能单，和邵、小朱那些人的号一样，她年轻漂亮，还能立一个女大师人设。

    方旭当时看过如婕的作品后，不置可否，此事不了了之。

    后来到了六月，方旭主动来找她，问如果他和他的合伙人散伙，如婕愿不愿意和他合作。

    如婕知自己的平几斤几两，有心虚，不过还是回答“愿意”。方旭就说，要是她愿意就得帮他一个忙，聋如果单，会成为“小鱼鱼”最大的竞争对手，想把这块生意再去，就得搞黑骆静语。

    所有的事都是方旭策划的，“婳裳”是刚好撞上网来的那只鸟，就算没有婳裳，也会有别的品牌遭殃，就算事没发生在七月，也会发生在八月、九月，或者不知哪个时间。

    方旭对骆静语的工作习惯太了解了，他原本的想法也就是把骆静语的名声搞臭，让“禧鱼”永远都背着一个污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