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冷清？大家来商场都不逛手机店吗？”容芷嫣迈开。想去刺探敌。

    “别去。”褚延拦住她，“我们过来市场调研，不是来当卧底的。”

    容芷嫣连忙辩解，“我也没想打探什么，就觉得好奇。龙跃销量那么好，店里怎么没有人？”

    褚延无法回答。他平常见到秦家的店，向来避开走，哪能知原因？

    此时，旁边一对母女走过去。

    女孩年纪很小，应该是中学生。她远远看到龙跃店外的广告牌，大声喊，“妈妈！我要买龙跃新款！我豆代言的！”

    “不行！”母亲义正言辞拒绝她，“那个牌不能买，会爆炸。”

    “那么多手机，只爆炸了五六个而已啊，你就给我买吧！”

    妈妈跟她讲理，“只爆炸五六个？你说的轻巧！万一你买的正好是会爆炸那个，怎么办？新闻上说，有人买到爆炸手机，房都烧了。如果我我们家房被烧怎么办？妈妈重要还是豆重要？”

    女儿立刻清醒了，“当然是妈妈重要！但是我想支持豆…”

    妈妈见她为难，女儿发说，“你这次考得好，妈妈给你买手机。次再考好，妈妈给你买演唱会门票，行吗？”

    “真的？你同意我去看演唱会？！”女儿激动的原地起来，“妈妈！你太了！我你~”

    “好了，先买手机吧。龙跃肯定不能买，你想要什么牌？”

    “那就买初始吧。”女儿立刻选择，“我同学都用初始，能好，打游戏完全不卡，而且还便宜。省来的钱，正好次买门票。”

    “你啊，真会打小算盘。”妈妈自然同意，带女儿走向初始科技的线店。

    容芷嫣听到她俩对话，明白龙跃为啥人少。

    见母女走向自家门店，她立刻挽起褚延胳膊，“走走走，跟踪她们。”

    “跟踪…”褚延无奈地提醒，“我们个市场调查而已，被你说的像违法犯罪。”

    “啊，那我换个词。”容芷嫣思索片刻，打了个响指，“尾随？”

    很好，尾随女中生，

    听起来更应该被抓去了。

    褚延拖住容芷嫣，原地停留了三分钟，才继续往里走。

    除了龙跃之后，剩几家店，客量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