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烂的烟火绽开一次又一次，在窗帘上印明明灭灭的光。

    容芷嫣的意识随着那些光，模糊又清醒，清醒再模糊，浮浮沉沉。

    “唔嗯…”她嗓已经哑了，可怜地讨饶，“够了，不要了…呜呜呜…”

    窗外的烟还在明明灭灭，仿佛永远没有尽。

    **

    大年初一，容芷嫣赖在床上，一觉睡到十一多。

    她觉得自己没睡够，困得厉害，乎乎的，有些难受。

    她动了，发现难受的位置不太对劲。

    腰的酸，让容芷嫣意识回笼，想起昨夜的荒唐。

    啊啊啊啊！

    容芷嫣迅速钻被里，把自己蒙得严严实实。

    褚延早就醒了。

    因为小姑娘缠在自己上，他没办法起床，脆耐着观察她睡觉。

    容芷嫣刚睁开睛，他就发现了。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看她红着脸，迅速钻棉被里蜷成团，像一只红焖大虾。

    “怎么了？”褚延扒了扒被，语带笑意，“后悔？”

    容芷嫣摇摇，想到他看不到，又闷闷说，“没有。”

    后悔是不可能后悔的，容芷嫣甚至有开心。

    学那么好，他终于是我的人了！

    但就算心里再开心，摆在前的现实，也让容芷嫣非常害羞。

    怎么办啊怎么办？

    她总不能逃避一辈吧？

    但是…

    容芷嫣不安的动了，又觉得不对劲。

    她发现，自己正挨着褚延，能受到对方的度。

    “啊！”容芷嫣惊叫一声，又钻来，脸更红了。

    褚延抱住她，问，“怎么了，难受吗？”

    “不、不难受。”容芷嫣捂住脸，羞答答说，“没脸见人了。”

    “嗯，那就不见人。”

    “怎么能不见人呢？”容芷嫣推了推他，“我要穿衣服，你去给我拿。”

    发生实际关系之后，她跟褚延之间，似乎有什么不同。

    容芷嫣觉得自己胆变大了，最初的害羞熬过去，自己跟褚延明显跟亲近了。

    不再是以前被收留，时刻受到父的觉。而是更亲近的，人。

    这个想法，让容芷嫣开心到几乎战栗。

    “好。”褚延亲了亲她，床给容芷嫣找衣服。

    他穿了睡，没穿上半，坦然的背过去让容芷嫣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