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了撇问：「妈妈可否和哪个人很好过？就可能不常往来，但你觉得来他们很好之类的。」

    他每次来都只是站在旁边看着母亲，二哥至少还会像我一样自言自语的和母亲聊天。

    「难怪你整我。」

    二哥笑了来，双柔和的看着母亲说：「其实她曾经靠我们三个孩很近对吧？尤其是妳。」我听了心再度涌起一酸涩。「所以妳会对爸爸发飙……其实我跟哥哥不意外。」便轻叹一气说：「果然还是女儿最贴心……我不知哥哥怎么想，但当我真是有无地自容。我始终还是没有帮妈妈说话……亏我曾经还是最黏她的。」他微弯腰将双手放在大上撑着说：「我只是……我只是觉得我们已经是半个悲剧家，我不希望，再更悲哀去。才会……继续用沉默带过。」

    二哥了后说：「爸爸若真的想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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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回想一继续摇回：「我不知，应该是没有。还没开这间店之前妈妈只是个家主妇，偶尔会跟邻居打声招呼，还会有些追求者来找妈妈没有错，可是妈妈从来没有请谁来家里或跟谁去过。」

    「我不知。」

    「妳还是不让爸爸过来吗？」二哥突然开问，雨滴也开始落。我没有说话，但我的态度就是回答了。「我知爸爸是不可原谅的了……可是他毕竟是妈妈的丈夫……」

我们都知他也是很恨父亲这样对待母亲，但若要他现在跟母亲说些心的话，他已经办不到了。

    二哥眨了几个平静的双，旋即蹙起一眉回：「我不知。」便看着我反问：「妈妈有吗？」

    二哥没有说话了，转移话题说：「妈最近的气好像有比较好一，看来妳相当无微不至的照顾她。」我面无表。「妳知吗？我还记得小时候妈妈怀妳时，我问了妈妈肚里是男生还女生？妈妈跟我说她希望是女生。」让我转看着二哥。「我当时有醋味的说为什么要女生？是因为妈妈不喜男生吗？妈跟我说她有两个儿了啊，她当然希望有女儿。又跟我说家里都是男孩，她就没有可以谈心事的对象了。」我了表。「我跟她说我也可以听她的心事，她跟我说有些女孩的心事男孩不懂啦！所以她真的很期待妳的世。大哥跟我说妈妈抱着妳的时间比抱我还要久，有段时间我真讨厌妳。」

    不晓得是我们三个小孩始终还是有贴心一面或者是母亲的立场让人容易谅解，对于我的质疑二哥没有表现任何不悦。那总是很难听，反正男女本来就不公平。

    

    「那妳怎么会这样问？」我只是耸了耸肩膀。「妈又没朋友，她能跟谁书信往来？」

    我噘了噘有难以启齿问：「你有想过妈妈这么多男人追……她没有对其中一个动心过吗？」

    我低和二哥沉默很久，外的雷声轰隆作响，雨也越越急。最后我打破沉默问：「你知妈妈有在跟谁书信往来吗？」

    「有一个叔叔她确实追妈妈追得很勤，可是妈妈对他似乎反的，那男的简直就是想要横刀夺，没什么德让妈妈相当排斥。」二哥说。

    「先别跟我说这些。」

    「那我会请警卫把他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