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男人年纪比妈妈小。」二哥说。「我没记错的话，他那时候只是大学生而已，但他是要当老师没有错。」

    「可是我不知这老师读哪一间学校。」

    「真的是个风度翩翩男。」茗思扮俏的模样说。

    她转了转珠后落在我脸上说：「我想起来一个很有机会跟妳妈近距离接的男人，如果是他的话，跟他写信所散发来的气质完全无违和。」我偏侧的看着茗思。「妳的家教师。」

    我对他完全没印象，因为我那时候太小了，所以我跟茗思又跑去找我二哥，我把事说给了二哥听。

    「也是，妳看妳爸爸就会让阿姨跟我爸爸聊天什么的。」茗思说。「结果我爸竟然是另一个可以到妳家主厅的男人……」

    ☆、第二十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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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们去学校有可能得知到这老师的去？」茗思看着我说。

    我抓着咖啡纸杯在桌上敲了好几后回：「我想成全他们。」又看着茗思说：「我想成全我妈二十几年来殷殷期盼的……也成全那个在某个地方默默为我妈妈付的男人。我想让他们两个都知你们的该浮上台面，你们该被祝福－不有谁反对。」

    二哥表相当复杂的看着老师的照片，最后吞了回：「我没印象他跟妈妈有什么互动……但他确实是最常跟妈妈谈到的男人。当然，那还是不常，只是跟其他男人比起来，他是最常跟妈妈有谈到的男人没有错。」

    茗思扬上两端嘴角拿起她的咖啡看了一几乎见底的份量摇了两说：「如果我有女儿，我真希望她就是妳。」我笑了来，她突然一个很大的动作晃动整张椅，双手还摆开来像是在保持平衡一样的张大双。

    「我不知……我怎么可能会知？」二哥将照片还给我后想了想说：「我只记得老师有个妹妹……而我也记得爸爸对老师的态度还算不错，爸爸在这方面的观念满死的。想想爸爸这充满醋意的男人怎么可能请男老师？但在爸爸的观念里他觉得老师都是安分守己的人，爸爸很尊敬知识分，比较不会对这样的男人产生奇怪的质疑。」

    茗思边说边拿手机回：「不是台中师范就是彰化师范，大不了全台湾的师范大学都有可能－但没关系，医

最后？」我密双。「妳的宗旨才能带领妳走向完整、完的圆满，不有没有受到肯定。」

    十五分钟后，我跟茗思几乎是冲家里面到我妈的房间，我再一次翻装相片的大盒一次全倒在床上开始拨散开来寻找那张照片，三分钟后我起了那张相片。

    再一次仔细看着照片中的那个男人就像茗思说的，如果是王雄老师，他的形象完全化那些信所散发来的气息。

    「妳嘛啊？」我斜睨她一后啜饮一咖啡，她这动作未免也太夸张了吧？「是受到地震还是想到什么？」

    我相信对象是王雄的机率很，他当时一个礼拜就会现在我家三次，当然像我爸这防心这么重的男人他不可能会让我妈跟王雄有太多时间单独相，但他是唯一一个可以到我家主厅的男人。

    「那你有印象老师是哪里人吗？」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