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不由笑了一声，“我再过几个月就要过三十岁的生日，确实老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戚蓝顿时急了，脸涨得通红，急着要解释，又不知该怎么说，只好用那双会说话的睛盯着她。

    其他人都很有，纷纷打趣，“还是阮老师厉害，到都有你的粉丝。你看人家戚蓝得这么隆重，你是不是得给人签个名？”

    “其实我也是阮老师的粉丝，虽然不是看你作品大的，但阮老师也要一视同仁呀！”

    “我也要，虽然我不是阮老师的粉丝，但是拿去拍卖岂不是滋滋？”

    “别尬了，我这都快糊了。”阮渔说。

    提到这个话题，大家都不好搭腔了。好在张灵灵很快将话题转开，招呼着大家吃的，还特意了个三层的超豪华大糕，也不让人切，就放在房间中央，占据了最好的位置。

    阮渔在熟悉的位置坐，戚蓝犹犹豫豫，磨磨蹭蹭，终于在距离她不远的沙发上落座。幸好这位置没人跟她抢，要不然不知她会不会急哭了？暗中观察的阮渔这么一想，不由笑了起来。

    戚蓝看着她，微微一呆。

    她一直都知阮渔得很好看，但这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到。而且，而且她笑了！

    阮渔是那很有距离的人，瓷白的肤，细致的眉，一看就不凡俗。即便是在这吵吵闹闹的场合，她边似乎也自成气场，一米之生人勿。

    这样的人，表自然也是冷淡的，连一个神都欠奉，仿佛她所有的，都倾注在了自己的作品之中。

    戚蓝只见她笑过一次。那是一次发布会，某位记者不知为什么特别针对阮渔，提了好几个愚蠢但尖锐、不怎么回答都讨不了好的问题。阮渔应该是被气笑了，嘴角微微勾起，底着嘲讽看了那人一，淡淡吩咐边的保安，“把这个人请去，以后我参与的发布会，不用邀请这家媒了。”

    所以戚蓝一直以为，她就算笑起来，也应该是冷的、有距离的，却没想到，会是……会是这样。

    像……像风化开了河面的冰。

    阮渔被她的呆样逗笑了，侧过问，“你今天不唱歌吗？”

    戚蓝睛一亮，立刻回过神来，“唱的。我、我现在就去歌。”她说着站起，原地转了一圈，然后才又回过，小心翼翼地问，“你想听什么歌？”

    “你想唱什么就唱什么。”阮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