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这样夸我，惩罚就要失效了。”戚蓝用几乎要烧起来的视线盯着她。

    得了她这句话，戚蓝毫不犹豫地抱着她，给了最烈的回应。

    旧式的黑胶唱片能够记录的容十分有限，总共只有四首歌。这唱片机不会自动循环播放，已经不知停了多久。戚蓝躺了一会儿，觉房间里需要一声音，于是不辞辛苦地爬起来，重新将唱杆放上去，开始从播放。

    所以，如果阮渔喜这样，她也全盘接受。

    倒是阮渔，发现她真的规规矩矩、一动不动，反而有些意外。她抬看了一，没看什么端倪，只觉得戚蓝乖得叫人无法不喜，于是又亲了她一，轻声叹，“你怎么能这么可？”

    两人甚至来不及上楼，就在沙发上陷了狂。唱片机里播放着来自另一个时代的古老的歌谣，轻喃浅唱，但已经没有人在听了。

    她抬手去拍时，薄毯又往了一，从戚蓝的角度，几乎可以说是一览无余，这让她完全无法集中神。

知，阮渔在很多方面，跟她原本想象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就算不加伪饰的资料，经过许多人的解读，也往往完全变了样。但这并没有让戚蓝对她的减弱，恰恰相反，越是了解这个真实而鲜活的阮渔，戚蓝就越是为她着迷。

    戚蓝摇了摇，问，“怎么？”

    “以后可以多搜集一些别的唱片。”她一边走回阮渔边，一边。

    阮渔却没有回应她的话，而是突然笑了起来。戚蓝在她边坐来，伸手拉过旁边的薄毯给她盖上，这才低问，“你笑什么？”

    这个吻有些急切，带着很明显的暗示意味，在刚刚结束一次之后，显得有些异样。

    阮渔坐正了，先清了清嗓，一只手在，“这样。”

    刚才她把薄毯盖上去，阮渔就这么胡拥着毯坐起来，并没有把自己裹好，大片肌肤。大概是因为两人已经有了最亲密的接，阮渔也没有意识到在戚蓝面前这样有什么不妥。

    明明在闲聊，她是怎么迅速到这个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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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听到这首歌，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阮渔说着，一边笑一边坐了起来，问戚蓝，“其实人可以模仿黑胶唱片的曲风，你知要怎么吗？”

    然后她开唱，“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一边唱，一边小幅度快速拍击自己的。这个动作让微微震动，从中发来的声音，就带上了一类似电不稳的颤动，和作为背景音乐的唱片机，隐隐为一。

    而这阮渔在自己面前打开自己，毫不设防的验，比最亲密的接更让戚蓝心绪激。

    想看到更多真实的她。

    “你……”亲吻的间隙，阮渔又好气又好笑地问，“你这是什么反应？”

    “谁叫你勾-引我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从那被淹没的觉中恢复过来。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玩？”阮渔放手，侧过问戚蓝。

    阮渔“唔”了一声，语气十分柔，“那就让它失效好了……”

    “嗯，是好玩的。”戚蓝神微黯，盯着阮渔的。

    戚蓝十分敷衍地应了一声，凑过去吻住了阮渔。

    谁都不想动，就这样静静地依偎在一起，享受这一刻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