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发的，我自己一一剪来的。”戚蓝回答，“为此还把林从到现在的作品都看了一遍，觉她真不容易的。”

    完全是于对朋友的信任，她才载了那个大得吓人的视频。打开看到屏幕上林的脸，张灵灵脸上的笑意便淡了来。

    大半夜的，张灵灵居然也没有睡，收到这东西，还以为是哪家缺德公司发的垃圾广告，差顺手删了。幸好及时注意到了发件人那一栏，又停住了鼠标的手。

    不过这天晚上, 戚蓝终究是有些睡不着。

    阮渔睡了之后，她自己又半夜里爬起来，去书房把那个拖了好久的文件一气完了，发给张灵灵。

    “我当然知她喜我啊……”张灵灵又笑了一声，“不然我们这么折腾来折腾去，难是因为太无聊了吗？不喜，谁会愿意把时间和力浪费在对方上呢？可是，那又如何？”

    戚蓝一时愣住，无法作答。

    但听到她委婉的表示拒绝, 似乎什么也不用说了。

    “你疯了吗？这个什么。”张灵灵既觉得难以理解，又有莫名的不舒服，忍不住。

    “什么意思？”戚蓝没有听明白。

    “你听过杨千嬅的歌吗？”张灵灵了一支烟，用力了一，才用一仿佛漫不经心的语气念，“原来你这样珍惜我，从前在恋中都没听讲过。”

    “如果连她所谓的，都要你这个外人来转达，这恋，谈着又有什么意思呢？”她问戚蓝。

    换平时, 阮渔一定能发现戚蓝的绪变化。但这会儿她自己也有心不在焉，所以毫无察觉。戚蓝很快调整过来，笑着说，“好吧，这次就放过你。”

    语气却不像是动，更像是嘲讽，戚蓝不由微微一怔，“你……”

过阮渔的作品，非常喜她；想说以后两个人在一起，阮渔完全可以把她的家也当成自己的家，自己的锚。

    “她让你发的吗？太无聊了吧，让我看她表演的cut什么？需要我夸奖她的演技越来越纯熟了吗？”张灵灵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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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灵灵又说，“你以后就会知了，两个人在一起，才仅仅只是开始。我和她之间的问题太多了，不是一句‘还有’就能抹去的。我知她喜我，我也……我也还喜她，但就是不能在一起了。我知你想说什么，但是这个，我

    “是吗？”张灵灵在电话那笑了一声，“那还真是啊。”

    戚蓝将林这么多年，所有作品之中角陷恋，看着恋人的神全都剪到了一起，看起来短的是一往、气回，让人不由得去羡慕那个被她瞩目着的人。

    沉默地看完了整个视频，张灵灵又对着电脑屏幕了一会儿神，才拿起手机发消息给戚蓝，“睡了吗？”

    打开邮件时还有些一雾，不明白戚蓝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给自己发电邮件。

    “没有，观后如何？”戚蓝立刻回复。

    她曾经那么兴采烈地计划过, 带阮渔回家会是什么样的形，每个人的反应如何，却独独忘了问一问阮渔是否愿意去。

    “就是想让你看看。”戚蓝沉默了一小会儿，才说，“你知吗？林说，她在演这谈恋的戏份时，想的、看的都是你。我……只是想让你知，你喜的那个人，有多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