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灵灵一个朋友开的酒庄园，地方清净又有格调，适合……说心里话。几杯酒肚，张灵灵便将话题转到了戚蓝发的视频上，“你剪得还好的，背景音乐也得好，是不是练过？”

    说完自己反应过来了，“哦，以前剪过阮渔的视频吧？”

    不等戚蓝回答，她又了一酒，“唉，你们就好了，剩我一个孤家寡人，好不可怜……”

    “你如果想喝闷酒，完全可以换个地方，别这么糟蹋好东西。”戚蓝夺过她手里的酒杯，十分不解地问，“你和林到底是怎么分开的？到底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直接的原因，是她想结婚，我不同意。”张灵灵哀叹，“其实我现在有后悔，当时要是答应了，现在不来台的就是她了吧？”

    “哈？”戚蓝完全没想到是这展，“怎么突然就提到结婚了？”

    “《奔月》你知吧？当时我和林闹了一小矛盾，本来先给她争取这个资源，哄她兴，但还没成，也就没跟她说。结果她不知从哪里听说了消息，跑回来跟我说要演这个。”张灵灵掏烟盒，了一支烟来，“我经常觉得，她是因为这些资源才跟我在一起的，尤其是这时候。所以我一气之，就说没有了，已经给别人了。”

    “……她说了什么？”

    “什么都没说，转就走。”张灵灵了烟，“我就烦她这一，有什么事转就走，永远都等我先去低。”

    “但我他妈还真低了！我们那时候有小矛盾，再加上她去外地拍戏，好几个月没见了。我看她要走，就说这个真的没办法，要不我再帮她争取个别的，要是实在喜这个，我再要回来也行。结果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就突然说，我们结婚吧。”

    张灵灵说到这里，皱起眉，问坐在她对面的戚蓝，“你说她是什么意思？我琢磨了很久，都想不明白这里的逻辑。”

    戚蓝心想我要是能明白，我不就是林了吗？她摇摇，问，“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当时就觉得莫名其妙啊，所以就直说了。”

    “就说了‘莫名其妙’这四个字？”戚蓝确认一般追问。

    “……是啊。”张灵灵说，“然后她说，那就分手吧。没几天就接了格林导演的戏，飞去国外了。”

    戚蓝虽然也很难理清林的在逻辑，但旁观者清，看得到底比张灵灵清楚一，“那你有没有想过，格林导演的戏不可能几天就接来。《奔月》虽然是大制作，但跟格林导演的电影比起来，也不是一个量级的。林可能早就已经接到了邀请，为什么还要跑回去跟你要《奔月》的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