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那个时候我还没有看到。”郑悦颜手搭上沙发的扶手，微微眨了眨睛：“不过，我早猜到寒笙跟你关系不寻常了。表，我爸爸总是喜夸你，我也承认，你确实比我乖一，比我温柔一些，但是，那些有什么用？我的睛，看得总是要比你多一些，想得，也要比你远一些。”

    叶从伊望着她，好一会儿才发声音：“我真不敢相信，你会这样对我。”

    “我知你现在心里很生气，但我不觉得我得有多过分，表，你已经结婚了，你已经有了新的生活，我们谈不上什么敌。”郑悦颜神忽然变得认真起来：“况且，我是真的喜寒笙，我跟你说的都是真的。”

    叶从伊气极反笑：“是吗？像你以前喜那些人们一样么？这次你的兴趣可以保持多久？一年？还是一个月？”

    郑悦颜神微微一变，然后角渐渐扬起：“表，你这么说，只能证明你不够了解我。对我来说，从来不是什么游戏，有时候，它更像是一场战争。”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然后看着叶从伊的睛，轻声：“战争是没有规则，没有原则的，重要的只是最后的胜利而已。”

    叶从伊笑了：“是的，你不把我当敌，但是，却把这个看成是我跟你的战争，而且，你费尽心机，只是为了避免跟我正面锋，你不觉得这有些好笑吗？”

    郑悦颜不以为意的：“我承认我有顾忌你，也承认自己得不太光明，但是，只要有效，这就够了。我现在跟寒笙很好，很快乐。”

    “是的，你为了得到她，不惜欺骗我，对我耍手段。”叶从伊，脸上心酸的笑容：“寒笙在你心里，只是个战利品而已，但你知不知，她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是我的全！你看了我的日记，你竟然还能这样！

    “呵，生命里最重要的人？”郑悦颜撇了撇嘴，忍不住提醒：“那还真的是重要得很，第一次，你忘了她，第二次，你让了她。”

    叶从伊咙里像是被打了个结，咬着，突然说不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