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路人一定会觉得他脑有问题。”

    陈泊宇沉思片刻，有了判断：“他不能引起路人的注意，才特意盗窃了保洁员的衣服，装作保洁员误导警方视线……他是在仓库里就把偷窃的衣服给换好了。”

    “没错。”

    颜国华老同志也是这个分析思路：歹徒既然偷了保洁员的衣服，又着急去杀他们，那么，他一定不会在路上就暴行踪。

    他应该是了小区以后，就用保洁员的打扮作为掩护，再偷偷潜了暗杀的车库。

    那么歹徒最有可能换衣服的地方，就是在这个业仓库里面！

    他在哪里偷的衣服，就在哪里换上。

    因为在这里逗留过一段时间，所以歹徒临走的时候还仔细地冲刷了地面，使得他自己的脚印痕迹完全抹去。

    警官若有所思：“就算歹徒是在仓库里换的衣服，但是地面和门把都被冲刷过了，没有痕迹残留，这怎么破？”

    林警官补充一句：“昨晚凌晨过后，天上还起了大雨，室外的痕迹被破坏殆尽，也帮助这个歹徒掩藏了痕迹。”

    提到大雨一事，让周楌想到了八年前的案，于是分析起来：“7.26溃坝案当天，那伙人利用恶劣的天气来掩盖了运沙船的行踪。而这起案，歹徒也是选择在一个雨天里行暗杀。两起案有个共同：歹徒都利用了天气条件来掩藏行踪。”

    林警官惊了惊，“又是那起溃坝案的同伙在作？！”

    没错，颜国华也觉得这个杀手和溃坝案的凶手是一伙的，都是陈凌辉的同伙！

    但颜国华说话的重不是这个。

    他是从闺女发回来的照片里面，发现了仓库的角落里有一张板凳。

    如果一个人想换上衣，那么站着换就行。但如果换和鞋呢？那当然得找个地方坐换。

    歹徒知脚印可能会留痕迹，被警方锁定住目标。但他并不知自己随便坐在一张凳上，也会留痕迹的。

    据洛卡尔质换定论：只要是人实施的犯罪，那么必然会在犯罪现场直接或者间接地留痕迹来。有的是犯罪者自觉留的痕迹，有的是不自觉留的痕迹。

    而恰好，这张板凳没被洗刷过，是一条“漏网之鱼”。

    颜老同志就此赌一把，他赌这个犯罪在板凳上留了痕迹，而且他自己并不知。

    颜国华教女儿：“陈警官，查一查那张凳吧。或许，昨晚歹徒换和鞋的时候，是坐在这凳上面换的呢。”

    “……”

    一言醒梦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