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烟而已。”

    柯廉皱眉，带委屈问：“为什么不留来吃饭？”

    莫然掐着他的脸，认真地问：“因为你总是这么看着我。”

    还没搞懂到底是怎么看着莫然的柯廉，被吻住了，共享了一支烟。

    他很喜，应该是说只要属于莫然的气息，他都喜。

    他恋了，时隔多年，再次陷河。

    莫然让他在家里低调些，别常常盯着他看，会被柯娜发现。

    柯廉没想到自己那些偷看，皆被莫然察觉了。

    莫然又说，补课的时候别经常来。

    柯廉都同意了，他恋后，是个很听话的人，也很另一半。

    当年柯娜的妈妈是这样，莫然也是这样。

    柯廉觉得和莫然的事，迟早是要告诉女儿的，但不是现在。

    柯娜还太小，不一定能接受得了。

    万一不能接受，又憋在心里，撞上青期和考，那真是场灾难了。

    于是他们两个，在家中就像从前那样。柯廉不会过份衷，莫然就更自然了。

    他从来都是很冷淡的，不怎么喜说话。

    跟柯廉也没什么。

    往后，柯廉会想买东西给莫然，不自禁的那，总想对他好，也想把他认为好的东西都送给莫然。

    衣服球鞋，手机ipad。

    但这些他以为年轻人喜的东西，莫然都不喜，甚至很不兴，不会收，那天在床上往往都会比较狠，将柯廉得哭来。

    是的，他们经常会上床，次数不多，一周也就一次，地通常在莫然家。

    莫然作为一个年轻人，却没有很重，除了第一次那会的比较多，之后一般都是一到两次就结束了。

    有时候柯廉还想要，莫然还会对他说：“要惜。”

    仿佛在提醒他的年纪，不要过度沉迷事。

    柯廉郁闷的，又不好说太多。

    不然倒显得他求不满，迷恋年轻人的，恬不知耻。

    生意场上认识了朋友，向他们倾诉了自己的烦恼，把别由男变女。

    朋友们见多识广，以为他包养了个女大学生。

    还是收了钱不愿好好在床上合的那。

    柯廉解释：“不是包养，是谈恋。”

    朋友大惊：“你认真的？要跟她结婚？难她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