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类型，偶尔聊天，莫然也会提到自己去别的厂商那里遇到的事。

    柯廉一听就知莫然被忽悠了。

    他没有用夸张的语气，去笑莫然怎么这么容易信人，而是把自己的经验说了来，告诉莫然次可以少踩什么坑，又怎么样才能有所值。

    互惠互利，莫然也会告知柯廉一些关于大公司的消息，对柯廉的生意也有些帮助。

    这天莫然他们公司所属的厂家，查看程，作为诚意，柯廉负责招待。

    两人参观完以后，就去了厂里的员工堂吃饭。

    本来柯廉的意思是去外面吃，莫然却说：“算了，吃完还要回来，省时间。”

    柯廉，两个人在堂里简单地应付了一顿。

    后来还在烟区里分了几烟。

    柯廉着烟，忽然觉得现在这个样搞笑的，怕是谁都看不来，旁这个年轻人曾经跟他上过床。

    莫然看见他笑，咬着烟问：“笑什么？”

    柯廉吐着烟：“我有笑吗？”

    莫然嗯了声，忽然说：“你比我想象中自在。”

    柯廉明白莫然在说什么，他掸了烟灰：“好歹了这么多年生意。”

    柯廉：“作为合作伙伴，你还算不错。”

    这句话明显有其他意思，莫然只是挑眉，并没有往追问，只到为止。

    他们都没有要提往事的意思。

    合作圆满成功，产品上市后，销售额非常不错，利可观。

    作为老板，柯廉给员工们发不少分红，还开了一个庆功派对。

    派对上自然也请了莫然公司的人，毕竟这个产品是两方一起合作完成的。

    柯廉太兴，喝了不少。

    再一次喝了。

    第二日醒来，他还是在酒店床上。

    只是和上一次跟余央一起的不同，柯廉这次腰酸背痛，浑赤，动弹不得。

    他忍疼拉开旁边的被，看清那人的脸，差崩溃。

    莫然安静地躺在旁边，同他一样，浑酒气。

    要不怎么说酒能，也很误事。

    柯廉扶着酸痛的腰，挣扎着往走。

    等他终于站在地上，回一看，莫然竟然已经睁开了，几分茫然，很快那双睛就冷静来，显然比柯廉在状况之中，知发生了什么事。

    柯廉在一个坑摔了两次，已经够满肚气。

    这次不等莫然开，自己主动：“我明白，我懂，这只是单纯一夜，房费我付了。”

    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