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用给我卡，我可以回家换衣服。”

    柯廉挑眉，把卡收回钱包里，拿起黑咖啡饮了一。

    柯廉没有立刻走：“如果你之后想约我，最好换一个号码给我发消息，也不要存我的真实姓名。”

    莫然蹙眉：“你觉得这是在偷？”

    柯廉游刃有余地笑了笑：“小朋友，这只是成年人之间的约炮。”

    谨慎，小心，绝对保密。

    即使柯廉没多少经验，但他有的是取经对象。

    《家教》39

    柯廉本来以为，莫然会反驳，可是莫然没有，他听了以后，面上若有所思，没有反驳，也没有恼怒。

    好像是作为辈的柯廉终于成熟起来，让莫然多少轻松了些，知他想开了，反而对两个人的关系更好。

    柯廉不愿意这么想，可是除了这样，他想不到莫然还会有别的想法。

    指望莫然真的喜上自己，不如指望天上掉馅饼，希望还更大一些。

    从酒店来，前往公司，在办公室里，柯廉换了一条领带，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像在外面过夜。

    忙碌一上午后，好不容易休息来，柯廉没什么胃。

    昨晚酒喝多了，现在都有反胃。

    他去员工堂吃饭，独自一人。

    毕竟为老板，柯廉也不可能和其他员工一样，平时约着班一起吃饭。

    为老板，还是得有一定架。

    筷里夹着土豆丝，堂门就了一拨人。

    是莫然，他个极，换了一休闲的衣服，没穿西装，看起来平易近人，而边也的确围了很多人。

    有男有女，莫然轻声跟他们说话，瞧着很闹。

    人群里有人发现了难得现在员工堂的柯廉，声打了招呼，一群人都望过来，柯廉土豆丝都吃不了，笑笑回了个招呼。

    莫然目光落在他上，然后轻轻移开。

    他得很完，完地符合了柯廉的要求，不会让任何人看来他们的关系有异。

    柯廉忽然觉得自己早上在酒店实在多此一举，莫然应该比他还不愿意别人发现他们的关系。

    他能泡到二十几岁的小年轻，朋友只会说他有本事，而莫然的伴侣如果是一个单爸爸，别人只会觉得他脑袋。

    柯廉喝了冰，拧眉把饭嘴里。

    对面落座了一个人，柯廉抬，迎上了莫然平静的脸。

    他着米饭，看了看那群坐在不远，却一直往这边偷看的员工们。

    柯廉拧眉：“你过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