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用这方式来时, 我们也很不解，又不知你能活多久。故而在发现你当时认为这是个游戏时, 我们就顺推舟承认了。”

    江姜无言，忍不住问“等一, 什么叫不知能活多久？难这些任务还会凉凉不成？不是只需要照剧走就行了吗？而且也是你们自己先说这是个游戏的啊！”

    桑雅面着脸“怎么会？这是我们第一次接你, 以前连面都没见过, 都是听系统的只言片语里理解你的意思，又怎么会由我们告诉你这是个游戏？我们经过开会讨论，还一致以为这是你作为网瘾少年自动补全的逻辑呢。”

    ？？？

    人攻击警告？

    江姜无语的将旁边绕着他转的拿过来“你们是没有说过, 但是系统是这样和我说的，他难不能代表你们的意思？”

    桑雅看了蹭着江姜手的小, 沉默了会“别的系统可以代表我们，408号还真不能。”

    江姜一愣，桑雅继续“我们这边，讲究的是人机合, 所以每个人员来上岗都会匹一个系统。我们产的系统都是大众号, 匹率达百分之九十九。而408号……就是那百分之一。”

    “无法和任何人匹成功的系统没有用, 所以我们后来将系统回炉再造，但是无论铸造几次，来的408号，永远抵任何一个人。”桑雅面无表“后来，这串代码被丢弃遗忘，408也成了他永远的代号。本来我们都以为他就会这样一辈，结果某一天，他突然从总消失了。”

    “它消失的时候无人知晓。”桑雅抬看着江姜“直到它开始连接总，我们这才发现，它为自己找到了宿主。”

    小还在手心里蹭，蹭的江姜手心发。

    江姜看了它一，随手把小抛开。

    两个人都没理会被扔开又锲而不舍飞回来的小，江姜只听桑雅认真的“虽然不明白它为什么会和你说这是个游戏，但是我一定要告诉你，这些都是真实的世界，在里面的疼痛受伤甚至残废都是无法消除的事，除非用积分购买商城里的止痛片消疾膏，但是这些东西的作用越大所消耗的积分也就越多。”

    江姜听的神微微奇怪，他不动声的旁敲侧击“在小世界里，痛觉这些觉无法关闭的？”

    桑雅直直的看着他“当然，请你千万不要把这当成游戏，小世界都是真实的现实，而现实里面没有关闭痛觉这个作。”

    江姜笑着应和了声，余光却瞥了系统。

    他好像不止一次，被系统关上了痛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