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所以说你能柜，我还是佩服你的勇气。”

    “你的的意思，赵歆她……她早就知我是……”

    费昇没有说话，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暗示叶若青自己去探究这个问题背后的隐秘。

    两人路上聊了会儿叶若青的生活问题，然后一前一后回了包厢，服务生正忙着收拾桌上的空酒瓶和果。陈导到了沙发上，冲DJ说：“来来来，来首戏曲风，就牡丹亭外，给你们看看我的看家本领。”

    赵歆说：“陈导，您坐吧，别激动，小心血压。”

    陈导扔了个话筒给赵歆：“赵歆，一起唱。”

    看到叶若青门，又让DJ递个话筒给叶若青。

    叶若青说：“我和赵歆坐一块儿，我们一起唱。”

    “好好好，没问题。”

    赵歆挪了位置，叶若青在她边坐，悄声说：“我想，我们还是谈谈吧。”

    赵歆端了一杯酒给她，自己也拿了一杯酒。两人挤在沙发的角落，在音乐声的遮掩低眉耳语。

    “我和费昇聊过了。”

    “嗯。”

    赵歆看着屏幕，随着音乐轻轻地摆动，她的发飘落叶若青上，带着醉人心脾的酒香和发香。

    她应该有些醉了。

    叶若青也不知该不该在赵歆不那么清醒的时候说这些话，不过今天不说，也终有一天，会面对。

    “我哥让费昇照顾我……我现在已经搬来了，费昇就问我，要不要住他那里，他房多，又经常差，说可以让我帮忙看看家……”

    赵歆说：“你是问我的意见？”

    叶若青。

    赵歆说：“如果我说不呢？”

    叶若青解释：“其实……我也考虑过我自己的问题。我喜女人，和你住一起，其实不太合适……”

    赵歆问：“就这个原因？”

    “嗯。”

    吉他声响起，两人的耳畔传来陈导的鬼哭狼嚎——

    “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

    “从古到今说来慌，不过是而已，这人间苦什么，怕不能遇见你……”

    赵歆端着酒，轻轻地随着歌声哼着。

    “赵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