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洁把烤串拨到一边，想说什么，看到叶若青丝毫不关心的样，也不好再开。

    她开始怀疑，如果不是因为今天这个要求，叶若青究竟会不会来。

    也不过三年时间，他们本来可以坐在一起把酒言，心无芥。而现在，却连真都不愿意多施舍一分。

    叶若青来，是有自己的要求，而她，又何尝不是呢？

    曾洁低，和副导聊着叶若青帮忙的那件事。如果有了问题，就开问叶若青一句。两人再也没有说过关于自己的事，等一盘烤串见了底，曾洁突然开。

    “小叶，我手机没电了，你把手机借我，副导说缺个老司机，但是要招适合的，她会发个招聘广告过来，你给你那位朋友仔细看看。如果觉得可以，就联系我。”

    “有眉目了？”

    “有了。”

    曾洁把手机挪到叶若青面前，叶若青只看清屏幕上写着，上发给你，然后手机就自动关了机。

    叶若青把手机拿来，解了锁递给曾洁。为了取上一次照片被赵歆看到的教训，她这台手机上几乎空无一，照片和其他一些东西，都备份在云端。

    “你换手机了？”

    “前一个摔坏了。”

    “我那个还在呢。”

    “是吗，我以为……以为你丢掉了。”

    “我留着，舍不得扔。我大概再也收不到这样珍贵的礼了。”

    叶若青摇了摇：“我们还是朋友，等你次过生日，我再送礼给你。”

    “是啊，朋友。”曾洁打开自己的邮箱，不经意间，一个苦涩的笑，“希望我们还是朋友。”

    叶若青不明所以，曾洁飞快地理完邮件，把手机还给叶若青。

    “你看吧，有什么要求，图片上都有。面有联系方式，你那位大哥觉得可以，就联系上面那个人吧。”

    “谢谢，小洁，等成了，我请你吃饭。”

    “嗯，有时间再约吧。”

    叶若青晚饭吃得多，烤串没吃几就没了胃。曾洁独自一人了两瓶酒，叶若青怕她喝多，让老板把剩的酒都收回去。曾洁一个人喝酒也没意思，看看表觉得也晚了，便叫了吃的打包，给慕斯带回去。

    因为喝了酒不方便开车，两人就在路叫了租。叶若青回去的方向和曾洁的不同，她先拦了辆车，让曾洁先上车回家休息。曾洁也不推脱，拉开车门坐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