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艾德曼的笑容微微收敛了一些，但很快他又笑起来：“一些无关要的人，我不糊让他们打扰到你的。”

    他似乎并不诧异于苏云的锐，他只像是控制不住自己一般又上前了几步：“你睡了好久，我一直在等你醒来。”

    艾德曼在床边单膝跪，双手撑在床榻上，他的微微前倾，但又克制着不要让自己过于冒犯的举措。

    在这个距离上他们鼻息可闻，

    苏云这才发现他的脸似乎有些疲惫。

    “现在可以说了吗？”苏云垂帘，“你们……想对我什么呢？”

    “我们会得到永生。”

    艾德曼无比笃定地开了：“我要成为神的祭司，而我们都将得到神的垂怜。”

    假如只看这人说的话，那么旁人一定会以为这是什么幻想家的呓语或者神错者的错觉，但当这些荒谬的东西被艾德曼叙述来时，它们却显得掷地有声又铿锵有力。

    “我们生来就被蒙蔽了真相，而绝大多数人类终其一生都无法窥破真实，可怜的人就像是蚂蚁一样，他们从里爬来，然后因为各原因死在狭小的世界中，永远也碰不到神的国度。”

    艾德曼语速缓慢，声音低沉，像是意的人在苏云耳边絮语：“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神的造，我们在神的面前与蚂蚁等同，神在随意地摆着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就像是人在园中毫无目的地踩死路上的蚂蚁，我们作为人类的思想在神的世界中毫无意义。”

    苏云抬起看着艾德曼，这个人完全相信他所说的东西，他的慨是这样真实，他所说的一切又是如此相似，真实相似到……令苏云，到恐惧。

    这个人在说什么？他所说的神灵，又是什么？

    那是极其轻微的动，但苏云却无比确定，这觉的名字就是恐惧，这一刻的他正在自己冷漠的伪装瑟缩颤抖。

    “神没有意志，但神是恶意的集合，死去的东西都是灾厄的粮，人类有灵魂，但灵魂同样是神的游戏中毫无价值的玩，同所谓的生命一样。”

    艾德曼的视线没有一刻离开，但他却并没能看穿苏云，他只是自顾自地倾诉着前后矛盾的宣言：“但我们能得到永生，只要得到了神的眷顾！”

    艾德曼的神越来越狂，他浑上都应激动而轻微地颤抖：“这个方法很简单，非常简单，神灵允许人永生，只要我们献上足够的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