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任凭闻致调动了所有能调动的人寻找，依然没有明琬的消息。

    期间又捞上来两女尸，其中一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仵作来报告这个消息时，闻致的脸沉得要杀人，如果不是坐在椅上，他真的会扑上去将那仵作撕碎。

    “她没有死！”他倔地认为，像是宁折不屈的钢铁，红着，“她会回来的！”

    可明琬就像是从世上凭空消失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期间，闻致命人剿灭了岐州一带的河盗，一举端了他们的老巢。

    那夜月黑风，闻致是推着椅走了几里崎岖的山路，手掌心被轱辘磨了泡，泡又破渗血，他却毫不在乎，只挨个冷声质问那群无恶不作的河盗，问他们有没有看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有没有见着他的妻……

    有个独的河盗见他是个残废，又年轻，并未放在心上，嘲讽：“兄弟们玩过的少女可不少，不知官爷说的是哪个。要不您说说特征，比如□□大还是大，叫起来得不得劲儿？”

    岐州的河盗，在一夜之间全灭。

    时至今日，所有人都明白明琬几乎毫无生还的可能了，只有闻致不相信。

    在岐州耽搁了太久，直到不得已回到京城后，闻致依旧命人四搜寻明琬的落。

    李成意来找过他一次。大概是李绪将力放在追查一个逃的女侍医上，给了李成意息之机，他竟大方地提可以将自己手最良的影卫借给闻致一用，替他查找明琬的去向。

    闻致拒绝了。

    他不会放心将明琬的事到任何人手上，哪怕那个人是他的盟友。

    他已经尝过一次被“朋友”刀的滋味了，绝对赌不起第二次。

    十一月，隆冬天晦昧。

    闻致坐在打了霜的院中，等候日一一从天际升起，期待大门外能有熟悉纤细的姿背着包袱小心翼翼地门，朝他嘟囔一句：“闻致，这回你可不能再气走我啦。”

    然而没有。无论他熬过多少个夜晚，都没能等到她归来。

    终于有一日，他好像明白了些什么，问厢房中哭了睛的青杏：“以前明琬守着灯彻夜等候时，可也是我现在的这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