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个问题，当年你可曾有一我？还是说，只是当个有趣的消遣？”

    她一边唾弃自己的庸俗，竟问了这样一句话，一边又固执地等待闻致一个回答。

    这次，闻致沉默了很久，久到时辰仿佛凝固。

    明琬又问了遍，闻致索逃避似的扭过，闭双眸，呈现痛苦的神态。

    明琬察觉到他的手臂得像铁，微微发抖。

    她忽的有些不忍心，亦或是怅惘，喃喃失神：“闻致，这个问题就这样令你痛苦么？你宁可让我死心，也不肯说？”

    闻致只是摇，修的手指着眉心，淡的没有什么血，哑声艰涩：“我从来，都没想过会失去你……明琬，我疼。”

    明琬知他不会再开了。

    她独自默了一会儿，吁一起，挣脱闻致的怀抱起，给他拿了两颗解酒。

    然后在他休憩之后，轻轻推门去。

    小嘴中叼着一柳叶条，立刻围上来笑：“如何？”

    “不如何。”明琬双手环，站在廊觑视尽馊主意的小，“让闻致守着他的真心话过一辈，姑还是独自丽吧。”

    “……”

    小猜到闻致表现不佳，气得一把摔了柳条，怒：“这个闻致！！！”

    四月初是明琬的生辰。

    闻致看着满屋堆砌的新衣、绸缎、胭脂粉、妆奁盒等，皱眉：“她并非奢华之人，这些是否太过刻意隆重了些？”

    屋里摆的是大大小小二十二件贺礼，俱是闻致亲自挑选的，刚巧凑齐了明琬的生辰年纪。

    小一本正经：“不隆重不隆重！这可是大人你第一次送嫂生辰礼，应该把过去二十余年的都补上才好，待会儿嫂来了，大人可千万要好生表现！说不好话就写来，笺诗什么的，对于大人而言是小菜一碟吧？”

    闻致依然觉得不太靠谱。

    但若论及追人的技巧，他自认为不如小，也只得选择相信他。

    他行至案几旁，弯腰拿起一最为讨巧的玉簪，簪致而不显得奢靡，是很久以前他便一相中的，直觉明琬最是合适。

    正凝神间，忽闻明琬的声音自门外响起，疑惑：“闻致，是你唤我？”

    闻致一震，忙将簪藏在后，转过看她。

    见他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明琬更是疑惑，心：我又惹着他了？什么这般严肃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