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他是承认了？

    他行至明琬对面坐，眸中掠着烛火的微光，语气中有些许关怀：“发生了何事？”

    作者有话要说：谢在2020-09-14 03:

    但他抿了抿没有什么血的，目光暗，哑声艰涩：“……那日我在街边等你，撞见有数名无赖借看病之名，结伴扰吾妻，我不得不命他们严加防卫，可扰你看病，却并非我本意。”

    “应是有何误会，给世伯添麻烦了。”明琬行礼致歉，“我这便回去解决此事。”

    谁知还有这般隐。

    何公连着来了药堂好几次，也不敢打扰明琬，就站在一旁看她问诊施针，时不时执笔飞快记录什么，大概是将她当成了良师榜样在学习。

    可没过几天，何公突然不见了，连着许久都没有现。

    大概察觉她平静过了反而有些古怪，闻致微微侧首，示意后的侍卫退，随即掩上了门。

    “回堂的病人，是你让人赶走的？”明琬叹了声，无奈，“你是要将我边的男人都消灭光吗？”

    明琬更是不解，起：“既如此，世伯为何要我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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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琬一气提不上，来不及思索措辞，压抑许久的话语已脱而。她认真：“这并非小事，你不能替我拒诊病人，不能替我决定。闻致，你永远不明白在你看来理所当然的决定，对我而言有多大影响，就像五年前你替我拒绝了太医署医官的职位，我这一生都再无可能了！”

    闻致明显愣了愣神，短暂的沉默过后，他：“就为此事，你来兴师问罪？”

    明琬起先并未在意，直到药堂的病人越来越少，掌柜的终于看不去了，委婉地问明琬可否去别坐诊。

    她说来了。

    明琬以为他会解释当年的事，告诉她那只是一个误会。

    “明琬，我无法接受你有任何闪失，明白吗？”

    “等你。”明琬放挑灯芯的尖嘴剪刀，望向他平静。

    掌柜忙摆手：“并非如此！闻夫人的医术湛绝妙，为人又贴细致，并无任何不妥。”

    掌柜：“看样，像是便衣打扮的侍卫，不是闻夫人带来的人么？”

    见到等候在书房的明琬，他怔了怔，舒展眉目：“你怎的在此？”

    明琬心中一片复杂，皱眉问：“世伯可否告知，赶走男患者的都是什么人？”

    闻致微微睁大，随即很快镇定来，幽的凤眸中蕴着看不透的复杂绪。

    明琬也是几日后才知晓，这位何公似乎还颇有些来历，衣着虽然素雅，但用料并不简单。

术之人了，大多数人学医辨药，只是因为医者能抬价且不愁吃穿。

    明琬愕然，思忖许久方问：“世伯，可否是我何得不好，给您添麻烦了？”

    掌柜攥着双手，犹疑许久，方叹一声说了实：“实不相瞒，每当闻夫人前来坐诊，所有试图靠近闻夫人的男病人皆被赶走，此以往，不仅我这生意不好，若有重病者不能门求医，是会人命的啊！”

    未料竟是如此，难怪明琬总觉得近来药堂的病人越来越少，当时她还疑惑了许久：为何回堂问诊不分男女，可来找她看病的却全是妇孺？

    闻致到临近天黑才回来，皱着眉略显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