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明琬将信将疑。她一向认为，没有谁离开谁会活不去的，丁叔说她是闻致的药，未免太抬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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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你平时那么聪明果断，怎么这事反倒看不透啦？”青杏摆一副先生的面孔来，细数，“你看，你和闻大人了六年夫妻，他都不舍得迫你圆房，你走后，他憋心病来，相聚后又心照着你的喜好安排膳起居，唯恐你吃得不好住，得不痛快……这不是，是什么？”

    就在昨天晚膳前，小和丁叔还在同明琬聊闻致的心病。

    小支起一条踩在椅上，仰首饮酒：“我倒知一个法，只需一句话，便可治好闻致那患得患失的心病。”

    小笑嘻嘻：“闻致不就是担心嫂会走嘛！所以，嫂只需站在闻致面前，对他说上一句‘我你，一直到现在都着你’，两人在一起，什么病都好啦！”

    他垂盖住中的红，睫几度颤抖，压抑：“我……你，尝试了很多方法来你，可为何，每一都是错的。”

    五年以前，他在漫的上，面对文官们的嘲和讥讽，依旧扬着傲的颅斩钉截铁：“我没错！”

    明琬混混沌沌，哑无言，只好戳了戳青杏的额，羞恼：“你这丫有了小，就‘叛变’阵营了？”

    青杏颔首，期望文：“然后呢？”

    五年以后，他如同一个残败的斗士低了颅，将抿得死白，向他此生执念成疾的女致歉，哑声恳求：“我错了，明琬。你说得对，我有病，心中住了个暗的怪……你再给我些时间，我能控制自己。”

    厢房中灯影明丽，青杏正在整理熨齐整的新衣，见到明琬门来，便笑着：“小，我给你了件新衣，是你喜的杏粉！”

    “哪有？青杏永远都是向着小的，

    明琬摇了摇，失神半晌，方梦般：“他说，他我。”

    青杏的反应太过平静，明琬疑惑抬：“你不觉得奇怪么？不觉得惊讶？我以为闻致那样的，是永远都不懂，永远都不会对我说这三字来的。”

    丁叔：“夫人，闻大人脾气总是好一阵歹一阵的，并非他生反复无常，而是他生病了呀！因为对夫人没有安全，故而犯病，夫人多陪陪他，病就又好些了。”

    明琬晃晃悠悠，失神地走到青杏后，将靠在她的肩，闷闷唤：“青杏。”

    “闻致刚才，说了他我。”明琬又重复了一遍，咬重了“闻致”二字。

    明琬无言，白了小一，而后断然：“我不要。他不曾说我，我凭甚要说他？”

    明琬不知自己是如何离开书房的，闻致是什么神，她没敢看。

    而此刻，在书房中，闻致对她说“我你”。

    青杏一脸理所当然，眨：“我知是他呀，有何不对么？”

    明琬等这句话等了五年，久到她都快忘了自己在持些什么。

    哪怕在当年离去之时，闻致红着摔倒在地，也不曾说过一个“”字来挽留她。

    “小怎么啦？”青杏忙放衣裳，转捧起明琬的脸瞧了瞧，担心，“是和闻大人吵架了么？”

    明琬问：“是什么话？”

明琬形一顿，面上的警惕还未消散，不可置信地抬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