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你不知，是吧？”顾哲问。

    他的话语里尽是嘲讽。

    “对不起......”我又说了一遍。

    顾哲的睛里再没有那温柔的光，我见过的喜，溺，如同大梦一场过后，剩缥缈和虚无。

    我明白，或许这辈，我再见不到记忆里的顾哲了。

    “我的父亲顾林风，一辈是个老实本分的人，教育我和妹妹时总说，人不应该贪图便宜，要脚踏实地，得到自己应得的，不是自己的，一也不要碰。”

    他看向我时，那清楚的恨意让我心中一凉，意识的躲避。

    “这样的人，却被冠上挪用公司资金，违造账本，偷窃数据的罪名，被关了牢狱，而父亲本就不好，在监狱不到第二年去世了。”

    “我一辈都会记得。”

    顾哲突然用力的抓住我的胳膊，眸里闪腥红：“父亲的葬礼上，只有我一个人，从到尾。”

    “爸爸他......不会那么的。”我摇，不敢相信记忆里的父亲是会这样事的人。

    但我又想起晚上父亲被带走时，他那沉默的样，仿佛对一切是那样坦然的接受。

    我渐渐觉得，有些事早不像我以前看到的那样了，或者本以为的那样。

    顾哲一句话破一切：“你浑浑噩噩这些年，又有什么是你知的呢？说白了，你只是个废般的存在罢了。”

    “了错事，了烂摊，不是靠你的父亲就是来找我，有什么是靠自己的？”

    我被这一问问得哑无言，本找不到任何的话去反驳。

    生来安稳的生活，让人轻而易举的习惯了待在了温的壳里，忘了没了父母，自己什么都不是。

    “这六年，我烦透了，每次对你笑，都让我觉得恶心。”他冷漠的说了来。

    我已经觉不到疼了，连伤心的力气也消失了，只是难过从来都是生命里的一条河，我只能顺着它而，无法逆。

    顾哲松开胳膊的那刻，我跪在了他面前。

    “对不起。”

    冰冷而的地板犹如刀刃割在膝盖，那寒气穿过全的血，汇聚在的位置，能听到结冰的声音。

    “这一切全是我的错，我愿意为自己犯的错赎罪。”

    “赎罪？”顾哲冷笑一声：“怎么赎，这些事已经发生了，能改变的了什么？”

    我知顾哲恨我，更明白他不会原谅我，无论什么。

    扬起看顾哲，光从他的背后打来，那影盖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