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发生了这事？”

    我不喜他这样的吻，这样低看我的样，仿佛自己是上帝，掌了我的生死。

    “发生了意外。”

    “什么意外？”顾哲咄咄人。

    “从楼梯上来了。”

    “怎么的？为什么这么不小心，睛难没看好脚的台阶吗？”

    他的这些质问，仿佛我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明明现在躺在病床上，半死不活的人是我。

    “就不小心来了。”说话时，我将目光看向许冉冉，果不其然，她自觉的躲开了。

    “沈沉！”

    我漫不经心的语气激怒了顾哲，他冲我吼了起来：“你怎么回事？你知不知你肚里的孩不仅是你的，也是我的，现在你害死了他，却连一伤心难过都没有？”

    “伤心难过？”我扯一个无力的微笑：“如果这么容易就难过，恐怕我早就被泪给淹死了。”

    顾哲怎么懂呢？

    他永远是一个只看外表的人，本不知我躯那颗千疮百孔，已经腐烂的心。

    他说我不难过，事实上我比任何人还要不能接受，孩在我肚里待了将近快四个月，秦修眠说，已经能看鼻和睛了。

    “沈沉，孩没了你还笑得来，你怎么这么......”顾哲停顿了一，似乎在寻找什么恶毒的词语来形容我。

    “你太狠心了。”这是他说的话。

    有那么一刻我差笑声，可能是上的伤太痛了，我笑不来。

    没想到有一天，我会从顾哲的中听到这样的话，他说我狠心，听起来就像个天大的笑话。

    “你他妈是不是脑有病，沈沉差死了，你现在还在指责他没有把孩保护好？”一旁的宋喻生听不去了，指着顾哲破大骂。

    “差死了？”顾哲像是在嘲讽：“不还好好的活着吗？”

    “你.......”

    “宋喻生，别说了。”我打断。

    我和顾哲之间的事，就留我们两个相互折磨好了，没必要牵扯来无关的人。

    可很显然，顾哲不是这么想。

    他以为我是在维护宋喻生，于是说话更加毫不留：“我看这一切本不是意外吧，你是为了跟别人在一起，所以故意把孩掉的，对吧？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