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好恨，好后悔，他后悔为什么去认识顾哲，后悔自己不要命的偏。

    顾哲明明不上自己的那些。

    “沉沉.......”

    “你别这么叫我。”沈沉打断：“我觉得好恶心。”

    顾哲的脸变得煞白，在听到沈沉的这些话后，目眩，仿佛置在一片荒漠中，找不到去的方向。

    “对不起，对不起......”

    “我拜托你别再说对不起了。”

    沈沉丝毫不买账：“你的两句对不起太廉价了，比起我受过得，我母亲受过得，本不值一提。”

    “带着你那廉价的疚，我的世界，可以吗？”

    沈沉想，自己多少还是手留了，照他小时候的格，怎么可能就这么善罢甘休，只是他不愿意再与顾哲有过多的纠缠，一都不想。

    “我......我可以去死......”

    顾哲颤抖着嘴说。

    “死？”

    沈沉像是听了什么非常可笑的笑话：“你的命值钱吗？你死了我能得到什么？我父亲就能活过来了吗？你的死廉价又无用。”

    “你父亲那件事......是许全胜他买通了我找的人，所以才......”

    “够了。”

    沈沉笑笑：“永远有理由，哪怕是许全胜的，你也是共犯，脱不了系，何必把自己说得那么无辜呢。”

    顾哲明白了，沈沉已经铁了心跟自己划开界限，想要从今往后再无瓜葛了。

    “我还记得你曾经说我是被你玩烂的东西，现在你终于可以丢掉我这个垃圾了，去找新人了，不是吗？所以你应该开心才对。”

    过去顾哲说得每一句话，难听的，挖苦的，嘲讽的，沈沉都记得，像是自般的，反反复复迫自己去想。

    他要让自己清醒过来，就必须让自己遍鳞伤。

    顾哲慌的开想解释，这些曾经从他嘴里说去的话，现在听到自己耳朵里是那样的难以忍受。

    “我知你恨我。”

    事到如今，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顾哲没什么好辩解的：“我也不想你原谅我，但我还是想说，在很久之前，我就很你。”

    很很，直到现在。

    “别恶心我了。”

    沈沉听着这些话就觉得好笑：“不真假，你的我要不起，希望你能收回去。”

    过去他顾哲，所以犯贱似的，心甘愿忍受了许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