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钟凝，犹豫着解释，“换句话说，就像是光和暗的对立面，像一个毫无生气的地世界，不仅是没有人，也没有任何活……让人非常压抑。”

    alex，“好，第三个问题，酒吧的名称你能看清吗？”

    钟凝看着他，“4.5左右。”

    终于，钟凝气，完整重复了一遍自己的梦。

    alex，“好，顺便问一句你视力多少？”

    alex疑惑：“另外一个敦？”

    钟凝认真听完，皱眉修正，“说空无一人并不准确，我觉那更像是另外一个世界。你能理解么，另外一个敦。”

    钟凝摇摇，“不能，”她好像明白alex这么问的缘由了，但事实是——她自己也尝试了很多次，可无论怎样都看不清。

    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alex认真记了来，而后又抬问，“第二个问题，你车站后走了好久才到那个酒吧，你觉得自己走了几分钟？”

模样，“……”他想了想，终于主动朝钟凝伸手，“幸会。”

    alex皱着眉，用笔敲击着笔记本，“好吧，这个问题暂且搁置。首先我要问的是，你所说的地铁站是哪个地铁站，你还记得吗？”

    钟凝没料到他会这么问，仔细回想了很久，“对不起，因为到都没有标示，我真的不确定，”她顿了顿，“但应该离大本钟不远，我记得隐约看见到了，至于那条街我真的……雾太大了。”

    他见钟凝又有犹豫，连忙补充，“我明白，梦里你知的时间也不会很准，说个大概区间就可以了。”

    “第一，你说你的梦的开端是在一个地铁站里，你从里面去，看不到任何标示或者刷卡的机，你一直走，然后走到了站外，看到了一个完全空无一人的敦，是吗？”

    钟凝想了想，“可能是15-20分钟。”

    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她总不能打电话回去问钟南吧，即使问，也得不到任何有用的回答，无非是让他担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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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除了父亲钟南，钟凝从来没有给旁人说过自己有预知能力的事，虽然有苏苑在旁站着，她依然有些不安。

    最后一个片段描绘完，所有人都陷了沉默。

    ……

    alex又问，“ok，最后一个问题，当你发现自己只能通过相机才能看到死人时，你一瞬间有没有觉得不对劲，我的意思是，有没有觉得这本不可能发生？”

    “那么，不如先从你的梦开始吧。”alex打开笔记本，示意钟凝坐。

    钟凝心有些，她脑中闪过很多个念，但最终，却得不别的解决方案。

    苏苑真的就这么相信了吗？直到现在她都觉得不可思议，但事却的确这样发展了去，苏苑不仅信了，还专门找人来帮助自己。

    alex第一个打破了沉默，他向上推了推镜，“好，据你刚才的话，现在我有四个问题要问你，另外，还有一个问题要跟你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