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怎么不接电话呢，我还想说没带钥匙怎么办……算了，直接门铃好了。”她皱眉。

    ……

    终于只剩她们俩人，“去希尔顿酒店，在那里，”景菡说。

    “我知你住哪，”阮慕看着她，邃的眸光中有些让景菡不习惯的意味，“嗯……”她别开，淡淡答了句，“那就走吧。”

    “还没决定租到哪里么？”阮慕一边开车一边问。

    “差不多决定了，”景菡看着车窗外，还是那么熟悉的敦桥畔，“已经签了合约，这几天就会搬过去。”

    阮慕笑着看了看她，“等搬了家，我是不是有机会去客了？”

    “……我不觉得，”景菡淡淡地答。

    阮慕早已习惯了对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虽然现在的景菡，远比刚认识时要冷淡的多，但这么些年，她总觉得这女人对自己的引力丝毫未减。

    前面有行人了停止键，阮慕将车停，等待通过期间她突然开问，“介意我问你一个问题吗？”

    短短几秒钟，窗上便开始染上零星的雨，那清冷的眸光望向外面，景菡似乎很了解她在想什么，缓缓动了动，“我可以说介意么。”

    阮慕薄一勾，还是问了，“为什么回敦？”

    ……

    一瞬间，气氛有些沉闷。

    这个问题并不难回答，却也不是三言两语能清的，她们俩心里都清楚，阮慕想听到的是什么答案，但景菡却简短地了句，“因为在国会到窒息。”

    很快便到了目的地，车停在酒店门，景菡缓缓补充，“因为无论你想怎么生活，都会有人看不顺。”

    雨从车窗边过，淅淅沥沥逐渐连成一片。

    阮慕偏看着她，禁不住又问了句，“如果当初你没有回去，会跟我往吗？”

    景菡刚抚上门把的指尖顿了顿，她能味阮慕复杂的绪，却觉得这问题毫无意义，“没有那如果，阮慕……”她停了停，平静地答，“所以我才回国了，你搞错了因果关系。”

    “……”

    阮慕看着她，竟然笑了起来，“你终于肯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