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熟悉么？”苏苑地看了她一，并没有戳破什么。

    “我只是觉得很奇怪，这条路我曾经多次走过……”钟凝捺心里的绪，她觉得有不对劲，可又说不清楚，“但是在梦里完全没觉得熟悉，明明走过，却觉得陌生，怎么会这样呢？”

    “是因为我们刚刚从那个地铁过来，没有走holborn的缘故吧。”苏苑不知是否听懂了她语无次的话，却只是柔声安。

    没几多时，她们已走到了酒吧门。

    钟凝看着那招牌上金字——stars，就是这里了……她气，上门边的一刹那心快了几分，好像自己明明从没来过，心却涌上一烈的命运。

    “……”

    两人推门去，一郁的木香味与酒香便扑面而来，酒吧的陈设与她梦中所见别无二致，西侧是一个的吧台，而东侧墙边则围绕着一圈沙发，空余摆放着几个木桌。

    钟凝拉着苏苑坐在吧台边，心复杂地说着，“就是在这里……”她的目光过苏苑的，直视到右边墙角的沙发，“我就坐在这里，看到了那边的惨景……然后，你向我走过来。”

    “然后呢？”

    “我对你什么了？”苏苑定定地看着她，边着笑意，“好像你一直没给我讲过，是不是很难以启齿。”

    钟凝自然一瞬间便想起了那副场景，苏苑俯挲着她的脸颊，伴着温的吐息轻声说着，“你怎么还在这里……不怕死么？”

    那副画面不意外地跟前日车的景象重合了，钟凝脸一红便说，“我……才不要告诉你。”

    那面红耳赤的样映在苏苑里，苏苑微微眯起睛，“我亲你了？”

    “亲什么亲了……”钟凝意识便咬住嘴，可她又一想，好像目睹阮慕跟苏苑接吻的那个晚上，她的确是梦到苏苑亲她了，这样的回忆让她有语无次，“……你正经。”

    苏苑侧过，细瘦的胳膊轻轻撑在吧台上，“是么，”她勾了勾，“那究竟是什么？”

    钟凝尽量保持平静地跟她解释，“就只是问我怎么还不离开，难不怕死么，然后……”她顿了顿，好像为了解密再隐瞒也没什么作用，声音变得越来越小，“把我压在吧台上……后来我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