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想法全数说了来，“最明显的一次是在她预见到城堡杀人案的那一回，钟凝叫我想办法让她到一个状态，能预见到一场杀人案，我在眠之前就告诉了她，即使成功，你也不一定会知是谁，能不能看见取决于你到时候在哪里。”

    “可是，她非但成功了，而且看到了凶手杀人的过程——她那天看到了一个面相模糊的男人，作为旁观者的角度目睹了全程。”

    “为什么呢？”

    “我事后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这本就是不科学的，作为一个预言者，钟凝应该看到的不是这个角度的事，而应该是事发生之前和之后的事。”

    阮琦的声音像是一记重锤击到苏苑心里，她发觉自己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可能一瞬间也觉得奇怪过，但最多只是觉得钟凝的预言能力提升了而已。

    阮琦并没有注意苏苑微妙的绪，而是直直地看着jeff，“所以，我后来终于想明白了，如果非要解释这个现象，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她预知到的原本就是自己，对，那个面相模糊的凶手并不是你，原本就是她本人，只是于自我保护将那个形象替换成了你而已。”

    “而且，联想到之前的几次眠，也都有类似的暗示，钟凝曾经在眠中被你的幻象打断，那也不是一个正常的现象，她在潜意识里逃避现实。”

    “我不得不承认你很聪明，只选择控制了她的副人格，这样一来，正常状态就连遇到像我这样会读心的人都不可能看得来。”

    阮琦眉越皱越，继续说着，“通过那个纪录片，你将自己的潜意识注到她的思想里，而钟凝为了保护自己，又替换成你的样为自己包庇，真是绝佳的方案。”

    ……

    “我知的时候也很惊讶，这些事竟然都是钟凝亲自的手。”

    阮琦停了停，又盯着jeff的脸，“钟凝的主人格却对这件事一意识都没有，她并不知自己的里人格是这样的，有超过她想象的其他能力……但无论如何，即使是她无意识的事，说到底也是在你的控制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