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李慈十分熟悉。

    他前些天翻墙逃跑，就是被这么抓回来的。

    “同空大师，你说，如果上早课那天，我们的‘太殿’好好温习，今日庆典，是不是就不会错了呢？”

    “贫僧不知。”

    声音里听不波澜，同空把佛珠收起，起直立。

    “那堵矮墙，不就是在佛堂东侧吗？同空大师日日诵经礼佛，竟然一声响都听不到？”

    同空从侧门转离去，从始至终没有掀开竹帘，与外间众人对视。

    李孚不拦着他，只笑。

    走了同空，招手遣散了影卫和太监，把抖成一团的李慈揽到自己的膝，问他，“真记住了？”

    李慈憋着哭腔。

    “记住了就重复一遍。”

    李慈又摇。

    叹了一气，住他的脸，李孚显得有些无奈，“再记不住就不是挨打这么简单了。”

    李慈“哇”的一声哭来，前憋狠了，气不顺，说话打磕，“你打我、我、我、我也记不住啊！”

    李孚见他哭得好玩，扬起手，作势又要打他，急得人满地爬。

    有的是人盯着他，李孚不怕他跑了，只怕自己看不住他，让他有一颗蠢蠢动的心，惹人猜疑，要除掉他，另换他人，就麻烦了。

    “小胖回来，不打你。”

    李慈抱着坐在原地。

    伤药是原本就备好了的。李孚低着给他上药。

    如果殿只有对他好的一面，没有对他坏的一面就好了。

    李慈心想。

    番外 浮云遮望（）

    “殿，我不胖啦。”上完了药，李慈滴溜溜地转着珠，他觉得那时的李孚很好说话，虽然不知为什么。

    听了他的辩解，李孚把药瓶丢到一边，两个人都大了一些，有很多东西在变，也有一些东西不变。把人扯怀里箍，贴着他的耳边气，“是不胖了，但还是笨。不喜我叫你小胖，难要我叫你蠢材？”

    “殿夸夸我不行吗？”

    李孚把鼻贴住他的后颈闷笑一声，说，“不行，你没什么可夸的。简直一无是。济灵寺怎么会献你这样一个人来我的影？”

    “又笨、又懒、还喜临阵脱逃，连样也越越小，以前抱着还能抱个满捧，现在只剩小小一团了…”

    李慈“咕咚”一声，咽了一，“那…那是因为…你们不让我吃饱…”

    李孚松开他，起走向柜匣，捧来一只致的箱奁。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