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他便挨过去，抱住铃兰的肩，把在嘴里，鼓起一个小小的包。

    刹利国昼夜割时温差极大，气温变化时，李慈的膝盖会痛。铃兰睡在他的脚边，夜里会替他。

    但尤里兹来的时候，只能苦捱着。

    “今天也要脱吗？”李慈咬着指甲，得了首肯，笨拙地去拉自己的。但因为人还坐着，整条别着劲，使了蛮力，就把自己从床上翻来，“咚”的一声撞在地上。

    终于是扯来了，间散发着一柔的甜味。

    为了防止受伤，铃兰每晚都会替他上一次特质的油脂。

    里面大概混了、油和，装一只香的团来。

    第一次尤里兹还问，“谁给你涂的？”

    答曰，“铃兰。”傻傻脑的样像是完全没有了忧愁。

    “哦？”尤里兹居临地斜了他一，对他这样反常的轻松愉悦存着三分质疑，“涂这个什么？”

    “给你吃。”

    “给我…吃？”尤里兹惊讶地睁大双。铃兰是他从乌弗那里要来的，论如何娱乐，如何调制人，乌弗比他的办法多得多，作为放跑了南国太的帮凶，被刹利王稍加敲打之后，便以顺人，把铃兰送了来。

    李慈铃兰教他的，撅起来，好吃好喝好生将养，上起了一多余的脂肪，打着颤，晃了晃。

    拿手指去搅了搅，李慈就会着嗓轻轻地叫，油脂里大约还掺着的成分。乌弗说过，从前对李慈用过药，寻常的刺激，他都受得住，把残余的药勾来，倒有些事半功倍的好。

    “我该怎么吃你？”

    李慈掰着，息急促，神智已经完全凌，答不上话，哭颠颠地叫，“胀，里面好胀…嗯嗯…”

    “光用指吃就够了嚒？”油脂拉起了丝，的味混合着的味，叫人不自觉地神魂颠倒。尤里兹掰着他的，就要嵌去。

    李慈忽然把腰了，说什么也不肯起来。

    “痛、痛…膝盖痛！”

    趴跪着，膝盖吃力，尤里兹要压上来，膝盖就更受不住。地牢里留的旧伤了，平时也不太严重，拖拖拉拉的谁都没有放在心上。等尤里兹留意起来，才意识到李慈已经很久没有站起来走过路了。

    把人抱到怀里去，拿手圈着他的膝盖弯，自语：“已经这么严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