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暂时不表了。其实人类目前的不少理理论猜想是正确的，照着这个方向继续研究去，迟早有一天会发现事实的真相。不过现在咱们不是在谈科研问题，还是回到正题吧。”雪笑着。

    陆之谣耸了耸肩，示意她继续说去。

    “我也跟你说过堕的现象。三生命形态，都会有一负面状态，就像理学中的粒与反粒一般，只不过与那个不完全相同。人、神、灵皆会堕，其中最容易堕的便是灵能，因为灵能最不稳定，世间大多数都是灵能形成的，我们将它们总称为灵。灵有很多类，最近一直盯着你的那只影就属于灵的一，还有今天害你跌铁轨的那只诱心也是灵的一。当然，碳基生命和法能也是会堕的，只不过相当罕见，其中碳基生命的堕率相对较一。”

    “人也会堕？那是什么样？”陆之谣忍不住打断她，问。

    “人类堕的现象其实大多数人即便没见过也是听说过的，在一些猎奇的都市怪谈之中，经常会现一些神病患者吃人、或者变态杀人狂之类的，这些都是人类堕的现象。同理，大分动同类之间互相吞噬，或暴走，无差别攻击等现象，都是堕的现象。”

    “…啊，原来如此…”陆之谣背后一悚，心里有些发。随即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问：

    “那…神呢？”

    雪沉默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第一次，她的面上没有了那和煦的笑容，陆之谣看着她墨绿瞳眸中闪烁着的波光，暗自吞了唾沫。

    “这是不能回答的问题？”陆之谣略显小心地问。

    “这是你暂时不需要知的事。”雪说，随即笑容重新扬起，继续：

    “那么，咱们继续吧。”

    ☆、第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