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姑娘，是白鹤说错话了吗？”

    “哪里哪里，不是的。”陆之谣急忙摇了摇，表却显得有些古怪，“我只是觉得，自己还是无知的。也...可能是为整个人类的无知而到悲哀吧。人们常把妖妖挂在嘴边，将妖与相提并论，似乎对人类都是大害。殊不知妖族竟然也会而驱，人类在无知中渡过了多少被妖族保护的岁月，我只觉得惭愧。”

    白鹤笑了，捧起茶杯，却不啜饮，只是垂眸淡淡：

    “陆姑娘的善良让白鹤很动。但其实并非是那么伟大的事，妖族抗也并非是为了保护人类。这其中，有着不少复杂的原因，妖族的险狡诈不知恩之辈也不比人类少。而且，人与妖的对立也确实是从神话时代就传来的，两族之间的彼此厌恶已经刻遗传基因了，可以说天生就势不两立。但毕竟是两族共同的敌人，对于妖来说，的存在也很棘手。”

    陆之谣额滴一滴冷汗，笑了两声。总觉得白鹤这番话多少有些危险的腹黑成分在其中，比如“险狡诈不知恩之辈也不必人类少”这句话……这位鹤似乎也并非真正的温婉淡雅之辈嘛。

    其实白鹤和陆之谣说的这么多话中，还有许多不清不楚的地方陆之谣很想清楚，但她已经锐察觉这些问题都是禁问事项，于是也就闭不提了。其实这些问题和雪不愿回答她的问题基本上是重合的，第一、妖族没落的原因；第二、千年前雪为何会重返人界；第三、雪为何要联合人族妖族的力量有组织地展开抗行动。第四、最关键的一，她陆之谣跟这一切究竟又有什么关系。

    陆之谣其实已经在心里列了一个列表，把已经解惑的问题和不解的问题理了一遍，基本上已经有了大致的绪。只是那些不解的问题都是最关键的地方，她问不来，也就无法还原所有的事实。这对于一个逻辑思维大的理科生来说是非常痛苦的事，首先是解题条件不足，其次是她庞大的好奇心无法得到满足。

    白鹤为坐在她对面摆着一张严肃脸冥思苦想的陆之谣再次沏了一杯茶，：

    “陆姑娘，可知‘洪荒’一词的来历？”

    诶？洪荒？由于这个问题太过突然，陆之谣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只是意识地回答：

    “洪荒大约是指地球远古时期吧，也就是50亿年前地球刚刚形成的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