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司？……没听说过，话说这个名字也真古怪，不像是真正的人名。”赵姜偏着脑袋思考了一会儿，皱着秀气的眉回答。

    “那么，宋云呢？”陆之谣看向她。

    宋云摇了摇，：

    “我认识的人里，没有人叫这个名字。”

    “没关系，我们换个问题来问。大年三十那天午，给你打电话的人，是谁？”雪问。

    “哈？你怎么知大年三十有人给我打电话？你…你们偷看我手机！”宋云气得脸都红了。

    “回答我。”雪平静地吐这三个字，就像是有力一般，宋云心里得火莫名其妙就光了，瘪了瘪嘴，老实答：

    “那人是个女的，说是赵姜父亲的堂妹，赵姜的曾爷爷就要死了，想要见见大孙的女儿，那是家里最后的老人了，希望我们这两天就能赶回老家。我本来是不信的，以为是个诈骗电话。但是后来那人把当年大院里的许多事都说了一遍，也很清楚赵姜爸爸的事，我才相信是真的。她还把的地址给了我们，说我们到了给她打电话，她会来接人。”

    “地址是哪儿？”

    “重庆丰都。”

    “酆都？”雪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但是与宋云的普通话发音却不尽相同，听起来古腔古调，还带着一川方言的觉。惹得陆之谣好奇心大增，不由得问她：

    “你怎么会如此说这两个字？”

    “啊，可能是有些习惯没能改过来。千年前的酆都就是这么发音的，西周初年，酆都是国的别都，那时人们都是这么称说的。而且，那里是鬼城，是曹地府的，妖类们都很熟悉那里，在那里，还驻守着咱们雪迹最重要的大妖之一——十二生肖寅虎。”

    “那里真的是曹地府？”陆之谣惊讶。

    “……”雪看着她，半晌后忽的笑了来，乐：“哈哈哈，谣儿，你真可……怎么会有真的曹地府？倒是有不少开发商的烂尾楼盘可以称作鬼城了。不过，那里是三界界限最薄弱的地之一，特别是与冥界的隔断有不小的漏，因此在那里，却也真的有不少冥界而来的孤魂野鬼现。”

    陆之谣被她说得脸红，抬手拍了她一掌，瞪了她一，别过脸去不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