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正月十五的前一日，她真的跟着雪狼妹妹赶去了金陵。

    雪狼王这一年过完年节不久，上元节前就带着冰儿离开了天山，说是要带着小家伙门游玩，故意把二人空间留给了玄司和雪狼妹妹。显然她听见了那上元节的赏灯邀约，为了避免之后雪狼妹妹和玄司再向她开请许的尴尬，她非常有力劲儿地先提离开。

    而玄司果真没能拗过雪狼妹妹，最终还是答应了赏灯的邀约。只是这样一来，天山成了无人看守的地方，这许多年来，即便一家经常有人久远门不归，但天山始终都有人留守，真正空无一人的况是极少的。但也不是没有，当初雪狼妹妹只一人在山上，难免会山，那时天山也经常无人看守，从来也没过状况。因而雪狼妹妹是很放心的，这四周都是雪狼王布的结界，外面还有让人迷失的暴风雪久肆，外人是不来的。

    数百年来，雪狼妹妹都没有像这天晚上般开心过。金陵灯会，妙非凡，声笑语通宵达旦。密集的人群中，她和玄司牵着手，她从没有见过玄司这么张过，似乎生怕把她丢了。自己想要什么，她都会买来，简直是有求必应。那晚的她，真的很可，或许真的是时候了，雪狼妹妹想，自己应该再一次尝试。

    于是她拉着玄司飞上的屋檐，抱着她的脖，大声告诉她，自己喜她。玄司只是笑，却不回答。雪狼妹妹踮起脚去吻她，她并没有闪开，接了这一吻。那只是一个于表面的吻，双接，没多久便分离。

    玄司忽然问她：

    “小姊，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能不能忘了我？”

    雪狼妹妹心里一揪，不知她为何会问这样的问题。

    “我是一个很笨的人，我不明白自己这么多年活来的意义何在。很久以前，我是为了阿活；之后，我是为了师尊师母活；后来，我也为了你活着。我没有为自己活过，也不知自己存在的意义何在。我的上有着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与生俱来，然而老天爷没有给我任何启示，告诉我活去的目的。”

    雪狼妹妹心中像是压了一块大的石，难受得不过气来。

    “从神界回来后很一段时间里，我一直觉得上天让我活着，让我经历这么多，其实是为了让我复活阿，弥补自己的遗憾，然后再好好和你在一起。于是我疯了一般去寻找起死回生的法术，到如今，终于有了些眉目。小姊，我过段时间会去一趟冥界，那是我山穷尽最后的一步，希望渺茫，若是不成，我会彻底接受事实，不再挣扎。等我回来，我们就好好在一起，好吗？”

    雪狼妹妹落在她肩膀上的双手收，攥了她的衣服。

    “我夙愿未了，就如鲠在我们之间的刺，现在和你在一起，对我们俩都不好。但是我也不能骗你，此趟凶险，若是我不能回来，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