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萌，答应过爸爸什么？今年年夜饭说好了的。”严肃一本正经地说，“不守信的小孩爸爸不喜。”

    “哎大过年的，嘛呀？”笑爷瞪了律师一，在心里琢磨着，这事儿估计也难。

    外婆经历白发人送黑发人之痛，自然是把外孙女当唯一的依靠，说不定还怪律师没照顾好自己女儿。而那边呢，估计是把对方当害自己孙女伤了的罪魁祸首，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

    律师夹在中间也难人的。

    “萌？抬起。”严肃严厉地叫了女儿一声，听得笑爷跟着抖了抖。

    “好啦好啦。”张笑把从推车里抱来说，“乖，先去外婆家吃饭，回来哥哥给你放烟看，好不好？”

    萌抬起偷偷瞥了爸爸，睛里泪盈盈的，心疼得笑爷忍不住亲了她一。

    张笑抱着勇猛地人之间穿梭，严肃推着车跟在后面，路程很艰难，颇有西天取经的觉。

    还在生气，一直闷闷不乐的。

    三个人逛得疲力尽，好不容易在收银台前排到了队，结账时还差一钱就能优惠了，笑爷随手拿了两盒香糖递给严肃。

    “爸爸，我帮你拎吧。”萌看着爸爸大包小包的，讨好地拉了拉他的衣角。

    严肃叹了气，了来，蹲说，“乖，晚上我们放烟去。”

    走到半上，严肃往张笑手里了两盒东西，说，“你的香糖。”

    笑爷刚要说谢谢，才发现压不是香糖，是两盒得很像的避…

    “你也有脸付钱？”张笑斜了严肃一，赶把它们兜里怕看见。

    严肃看了他一，觉得蛮可的。

    后备箱里满满当当着年货，在去外婆家的路上，笑爷使浑解数总算是把哄乐了，开心地了外婆家门。

    送走后，笑爷叹一气说，“哄小孩儿真累啊！”

    “辛苦了。”

    “对了，我去你家吃年夜饭真的好吗？”张笑觉得自己真有张，人都还没追到手了，就要见家。

    不过等他到了酒店，才发现自己想多了，亮堂堂的大厅里闹闹地摆着四五桌酒席，男女老少了一屋，已经开始上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