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盘上，一副没打采的模样。

    “有。”张笑闷闷地说，原本涨的绪像是被许秦击败了。

    律师了他的脑袋说，“本来想带你吃好的，但乐乐撞车了让我们去接她，只能随便吃了。”

    “撞车？那辆小夏利吗？”

    笑爷一听到乐乐三个字又突然来神了，他把自己跟乐乐吃烤串的事和严肃说了，觉得他们姓的一家人都很好玩。

    “对了，乐乐是什么的？”张笑见严肃又开始咳嗽，喂了他一颗糖。

    “记者。”

    “哦，适合她的，够八卦。”

    “靠又是你，缘分啊。”乐乐穿了件短款羽绒服，哆哆嗦嗦地站在城乡结合某工厂前，她一看见笑爷就乐了，“你是我哥司机？”

    “是，大小请。”张笑接嘴。

    “快来，我来开。”乐乐拉开驾驶室的门把张笑拽来，一都不像一个刚撞过车的人。

    “你车呢？”张笑问她。

    “拖走了。”

    “那你怎么不一起拖走？”张笑一个人坐在后排有寂寞，他悄悄了律师的肩，示意他也换到后排来。

    “我还有采访任务呢，不能说走就走。”乐乐猛地发动汽车，当真吓了张笑一。

    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笑爷一路担惊受怕，总算是安全开回市区了。

    还没过完正月十五，路上依旧张灯结彩的，一路上两个人一直偷偷牵着手，笑爷总忍不住要去看严肃，对方却总是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

    “哥，待会儿你去看看，小丫想你想得都快哭了。”乐乐边转弯边说。

    “嗯。”

    “哎，你怎么这么走？”张笑见乐乐避开红绿灯，直接开上了人行连忙吼。

    “避开个红灯不是好的。”乐乐觉自己聪明极了，人行宽阔得很，又没人，来正好接上个路。

    “切，瞎开车。”笑爷怼她。

    乐乐还没来得及回嘴，只见前方地车库突然冲一辆车，小丫猛地打了方向盘，哐当一声撞在了路边的树上。

    泛黄的树叶唰啦啦地落在挡风玻璃上，车里三个人都愣住了。

    “又撞了…”张笑从严肃怀里直起，指着乐乐说，“你门看黄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