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了一样笑着说：“好吧，今日我就宿在师这儿，师明日再送我回去可好？”

    易卿离见湛清松，然后去打了，帮湛清脱衣之后照阿烟以前伺候她那样帮她梳洗，湛清看着易卿离这熟练的样，应该是不知观察多少遍了吧？

    湛清在床上躺之后看着有些手足无措的易卿离，问：“师怎么了？以前搂着我睡的时候不是还顺手的么？”

    易卿离抿了抿，平静的脸上终于像是现了一丝裂，她慢慢靠近湛清，一直注视着她的睛：“师妹，你能回来真好。”

    湛清抬手笑着摸了摸易卿离的脸，却没说什么。

    回来的并不是易卿离的师妹，然是湛清这个灵魂，所以她没有办法应答易卿离的这句话。

    可是易卿离现在也会是湛清心里所想的那个人吗？湛清现在有些不太确定了。

    她能看得来易卿离对清盼的执念到底有多重。

    而易卿离没有得到湛清的回答，底显然划过一丝受伤，她凑到湛清边，抬手抱住她又：“我以前一直都想这么抱着你睡，只可惜在千山的时候师父他们都盯着，我怕我稍有不慎我们两人便会万劫不复，原本我都已经想好了，等你到二八年华我就带你去云游，我们一对逍遥快活的侣，可是却没想到会有那样的事发生。”

    湛清听着易卿离这难过的语气，抬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像是在安一样。

    “那师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呢。”

    湛清原本只是无意问起，但是易卿离却突然沉默了。

    毕竟易卿离也不知要怎么回答湛清，于是湛清只当她是不愿意说，轻笑：“没事的师，不说也无妨。”

    她其实也不算是特别好奇。

    可是易卿离却摇了摇：“不是的师妹，现在我还不方便说，以后……我一定会和你慢慢解释清楚。”

    湛清“嗯”了一声，闭上睛像是要睡了模样，但是她却听到易卿离越来越急促的呼声。

    “师妹……我。”易卿离像是想说什么，但是又碍于面没办法把话全都说来，她在那纠结着。

    湛清听见易卿离的声音又重新睁开睛，易卿离的呼扑洒在她脸上，湛清能觉到那一丝丝的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