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好吗？吗？”

    “我睡了多久？”

    说到这个易卿离轻叹一声：“已有十余日。”

    湛清起来之后脸不似之前那样苍白，反而看起来还有些红，易卿离皱着眉只觉得越来越不对劲，还没给湛清反应的时间，易卿离终于把自己心中那个一直都想问的问题问了来。

    “师妹，你能够认认真真回答师的问题吗？”

    湛清看见易卿离那表，虽然很想说不能，但她还是了。

    易卿离抬手去摸了摸湛清的发，神和语气以及动作都十分温柔，对待湛清就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瓷一样，不敢肆意碰。

    易卿离在想该怎样才能说得更加委婉一些，让湛清能够明白她的意思。

    她在心里酝酿了很久，终于还是问了一句：“你还是我的那个师妹吗？”

    湛清听完易卿离这个问题，角不自觉的弯了弯，易卿离却以为是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连忙又：“我是想说，就是……”

    她其实想和湛清说之前刑煜对她说过的话，但是又怕湛清会被她吓着，所以不敢直接就那样说来，但是问那个问题很显然会让湛清误解些什么。

    易卿离现在简直是急躁得不行，却被湛清突然握住了手。

    湛清的手很柔，易卿离被她握住的时候抬，就看见湛清那双漂亮的睛和柔和的神。

    “师，我明白你的意思。”

    湛清当然不是易卿离以前的那个师妹，清盼已经死了，但是湛清是绝对不能承认的。

    于是她只能编一个好而又虚伪的谎言，也不易卿离到底会不会信。

    “我之前不是和师说过吗，我确实已经死过一次了。”

    湛清笑得很灿烂，灿烂到有些诡异。

    易卿离抬手摸着湛清的脸。

    明明是温的，死过一次的人怎么可能会复活呢？

    易卿离没有说话，湛清也懒得继续扯谎去，转移了一个话题：“太后已经死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