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清把画笔放，她画画的时候很慢，所以颜料并不会落来，她从凳上站起来，去桌上拿了文件夹坐到裴今谣对面，开门见山的问：“裴阎和你什么关系？”

    “我外婆。”

    卷宗里面并没有被告人的照片，所以湛清没想到裴阎居然就是裴老太太。

    此时助理倒了两杯纯净来朝她们礼貌一笑之后立离开，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死者呢？”

    “我表。”

    湛清，很快拿笔梳理了一，“所以说被告是死者的婶，你是被告的外孙女，死者的表妹。”

    裴今谣坐在湛清对面，看着她柔顺的发被束起来，整个人显得明练，脸上的妆容也没有过分凌厉，反而柔和简单，上一灰的女式西服给人一很专业的觉。

    湛清此时抬，正好和裴今谣对视，她问：“你希望辩护律师为你外婆什么辩护？”

    “她说自己并不是故意杀人，是正当防卫，什么辩护还是看你的意思。”

    “那你认为她是防卫还是杀人？”湛清看着裴今谣的睛，像是想从她这里找到蛛丝迹。

    裴今谣自然知湛清为何会有这样探究的目光。

    毕竟自己之前和她说过，她们两个上辈的错过有很大一分原因是因为裴老太太从中作梗，所以湛清现在在想是不是裴今谣手导致了如今这个局面。

    “她什么也没说，我也不敢随便判断。”裴今谣知湛清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但裴今谣确实也不太好在背后议论自己的外婆。

    湛清，看了一资料继续问：“那你应该是看过这些卷宗的吧，警方检查刀横截面以及检测过刀的力度就能看来，她并没有犹豫迟疑，很净利落，扎的还都是重要官，显然是防卫过度。”

    “所以你觉得她会是无意或者是因为过度恐慌所以激杀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