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睫，“你们认识多久了？”

    “没有多久。”

    发觉他不肯多说，邵城心里闷得慌，也不想问了。

    诺菲勒暗暗咬牙，想趁机表明心意，又犹豫着不敢开。

    雄虫最近已经很烦了，今天的绪也不。他贸然开，除了给他添，多半也得不到什么好结果。

    两只虫的沉默一直保持到车，邵城给诺菲勒留了一盒果，很快转走了。

    邵城刚刚职，就连着请了一天半的假。肖组来了之后，他办公室解释了一，又送上一个码得整整齐齐的果盘。

    肖组本就觉得自己误会了他，赶推辞，“这个就不用了，您留着自己吃吧。”

    “肖组别客气，我们一组的虫都有。”邵城有不太好意思，“我生病的时候，收到了很多果篮，反正吃不完，就拿来给大家帮忙吃一。”

    肖组窒了窒，闻言也不矫了，脆收了果盘，又突然提议，“昨天二组接了新的审任务，您想不想去旁观一？”

    邵城当然想去，审员的工作，其实也要有技巧的。比如同一个问题用不同的方式去问，得到的答案可能就天差地别。

    他曾经在网上看过一个段，家里的小朋友偷了糖吃，大人是这么问的——

    “你有没有偷吃柜上的糖？”

    “没有。”

    “你是怎么上去的？”

    “踩凳上。”

    “还说不是你偷了糖吃？”

    “不是我……”

    “偷吃了几颗？”

    小朋友认真扳手指，“六颗。”

    只是换了一问法而已，问的东西就截然不同了。虽然这里的对象是小朋友，可是思维方式是共通的。

    就像一个办案几十年的老警官和一个菜鸟警员，问问题的老辣程度一个天一个地……

    邵城和肖组还没靠近询问室，就听到里面吼声震天，“劳资怎么知他是死是活？那个倒霉虫被星兽拖走了，你听不懂吗？他被星兽拖走了！”

    二组组不知说了什么，这个声音又激动起来，“劳资是跟他吵架了，特么地劳资才是指挥官，他一个副指挥，这里不行那里不行，还带着手的虫自作主张跑去，死了活该！”

    这个指挥官不仅吼得大声，还把金刚制的桌敲得‘砰砰’作响，似乎整面墙都在跟着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