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过盐？”沈绥问。

    古代，特别是在唐以前，人们在室都过着在地面上的生活。所有的家都是矮脚的，人们席地而坐，因而坐也都是低矮类的。筵与席是分开来的，筵是指室铺在地面上的整的草席，相当于现在日本的“榻榻米”。席是指每个人落座时垫在的方垫，又称“拜壂”。“席”上有时还会再垫一层，一般是圆形的垫，称作“蒲团”“蒲墩”。原本是佛教的坐，后传一般人家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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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撒过的。”妙印答。

    4、鱼鼓：即木鱼。引罄：金属制的敲击乐，分大小。火镰：打火用，得像镰刀。

    “小僧就住在方丈院的东厢房中。”

    接着，她又在书架、书案等位置仔细检查了一番，似乎并未再搜寻新的线索。于是迈步来到了禅房北侧，看着供案上翻倒的木刻佛像，她锁了眉。

    “圆惠师傅，平日里居住于何？”

    3、禅椅。佛教中的坐，有脚的、矮脚的，坐面很大，可以完全盘膝坐在上面。这椅后来逐渐发展成为最为普及的坐。

    2、沈绥查案时手，并不是指纹的问题，而是怕接到有毒质。这是她从这么多年的查案经历中总结来的经验，并不超前。

    “……”圆惠不答话了，目光畏缩，看向妙印。妙印叹了一声，：

    “案发当晚，你什么动静都没听到过？”

    “为何彻夜誊抄佛经？”沈绥疑惑。

    “原本，为了陆法会，吾等忙碌两个月，挑选了几册新翻经书誊抄，是预备赠送给参加法会的来客们的。但是就在事发前两天，这批誊抄好的经书不翼而飞了。无奈之，只得每日每夜指派僧人番去补救，希望能赶上法会。看这批经书的人是圆惠，他责任最大，因而几乎每日都会去誊抄经书。”

    5、撒盐化雪。古时人基本不会这事，除非积雪成灾。现代路基本用化雪剂。

    经书被盗？又是一条新的线索，沈绥暗自沉，一时不再发问。

    第七章

    沈绥看着供案上的木刻佛像，眉锁。在她看来，这供案上的东西被打翻，是很不自然的事。她立在供案前陷了思考，习惯地两臂垂，双手于小腹前，掌心上托，拇指相，其余八指叉相握，好似结了一个佛教的禅定印。张若菡见她这幅模样，清冽的眸闪烁疑惑的光芒。

    作者有话要说：　　1、【筵席】

    沈绥思考了一会儿，也不知是否有所得，大约是没想通，便未再求。她并未在供案这边多么仔细地搜索，至少相比书案那边的现场要差得远。简单看了看后，她便走到北面牖窗边，仔细观察北面被封起来的窗。用来掩盖隙的纸粘得很，有雨、雪浸泡后结冰、又被屋温

    “不曾，因为小僧当晚并不在方丈院就寝。小僧那晚因为要与几位师兄师弟誊抄佛经，傍晚为方丈添了炭火，在院中撒了盐，扫了雪，便离开了。彻夜都在翻经阁之中，清晨回来服侍方丈起，就发现方丈事了。”

    “事发前可撒过？”沈绥又问。

    这次，圆惠答：“事发前日清晨撒过一次，之后白日都在雪，傍晚时渐止，地面上又积了厚厚一层，所以小僧傍晚时又撒过一次。”他脑倒是很清晰，回答得有条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