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聪明人。”

    周大郎又一次憨厚地笑了。

    厨房在船尾最底层，很靠近船舵的位置。厨房的面积倒是宽敞，竟是快要赶上周家一家七的卧室了。两个灶，用泥封着厚厚的一层，以防走。生火后，烟气通过竹排到船外。竹与灶接的那一段同样封着泥，防火，已经烧得漆黑。

    柴堆满了整面墙，灶旁放着一张简易的脚桌，上面堆满了材、砧板、刀、碗盘等什。

    就在大桌旁，立着三个面相朴素，很不起的村妇，哪怕是年纪最小的周三的女儿，看起来也是一脸风霜，丝毫没有豆蔻年华的女应有的俏丽。见几位大官来了，尤其是其中还有一位银面覆面的神秘郎官，看着十分的威风凛凛，三个女人吓得都不敢抬起来，更是话也不敢说，所有的问题，都要周大郎来代替回答。

    沈绥不耐烦了，抬手制止周大郎，：

    “你不要说话，我不是问你。周大他家的，我现在问你话，你不必张，把你知的与我说就行。我再问一遍，案发当时，你们确实在厨房之中吗？”

    周大的妻郑氏嗫嚅了片刻，看了看丈夫的，才唯唯诺诺地开：

    “当时，我们几个确实在厨房里，从申初时分了厨房，就没再去过，一直忙着给两位大官吃。”

    “你所说的‘我们几个’，是指谁？”沈绥确认。

    “我、我三弟妹、我侄女阿梅。”

    沈绥问周三郎的妻冯氏和周三的女儿阿梅，她们是否确实如郑氏所说的那般，一直待在厨房中。

    冯氏和阿梅都表示确实如此。

    沈绥没有再问。她开始观察起厨房，这厨房相当普通，唯一值得注意的是一个吊篮，可以直通上层，上面有转，好似井上的一般。吊篮还大的，一个三、四岁的孩，完全可以坐其。

    “这是什么用的？”

    “上菜用的，面好的菜，直接送上去，就不必端上端了。”周大再次抢着回答。

    沈绥看了他一，微微一笑，赞一句：“聪明。”

    周大郎第三次憨厚地笑了。

    沈绥最后检查了一角落里堆在一起的酒坛和洗碗盘用的盆，先是指着酒坛问张说：

    “你们没喝这船上的酒？”

    张说摇了摇：“我们喝的是自己带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