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极大的兴趣, 不仅观看了整个报传递的程，还当场学会了最新一密码的加密与解密, 一直在凤堂后堂机密档案室逗留到即将宵禁, 才跟着沈绥心满意足地归府。

    而同时, 沈绥则拜托封为她办了两件事。其中一件，就是准备一个合理的份及乔装的, 让她能够亲自潜范牙行行刺探, 顺便设圈，让安禄山上钩。

    这几日，沈绥虽然被很多突如其来的事打个措手不及, 但她依旧没有忘记要查清楚李空之死的真相。忽陀在李府之中询问了一圈，初步掌握了一名经常李府的绣娘。这个绣娘姓金, 行六, 李府中人, 认识她的都唤她“金六娘”。李府有自己养的绣娘，只有在每年快要冬时，才会从外面聘一些手艺超的绣娘府，帮忙制作新一批的冬衣。这个金六娘，就是去年冬季, 经由范牙行介绍，李府活的绣娘。一双巧手，制的衣十分，受到了李府老太君的赏识，就期留用了。此后，金六娘时常李府，专为房制衣。与房的仆们，也算混了个脸熟。只是她沉默寡言，不怎么说话，相也不起，因而没有给人留多么的印象。

    她的介绍人与担保人，正是范牙行的主事人——史，而当初带着介绍书来推荐她的人，则是牙行掌柜安禄山本人。

    蒙受这两位范当地的“大人”亲自推荐，沈绥不禁怀疑起这位金六娘到底是什么背景，范牙行为何要这般千方百计让她能够自由李府？

    此外，经由一位匠供词，得知这位金六娘时常会从距离房书院不远的院中穿过，再由后门离去。这位匠因为负责那片院的打理，因而不止一次碰见她。只是若她从绣房完工回去，走这条路线，分明是绕了远路。匠针对这件事询问过金六娘，据金六娘的回答，她是被房大郎唤去书院，替他绣山画刺绣。李空确实喜书画，平极，他也十分喜将自己的作品以其他工艺品的方式展现来，匠于是也不觉奇怪了。

    而案发当天，几名小厮和婢女，以及绣房的绣娘也确实瞧见金六娘来府中活了。只是她什么时候走的，没有谁有印象。

    这样的供词，沈绥几乎能确认，李空死亡前，就是与这位金六娘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