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消息。自从于白展客栈匿迹之后，唐十三就不知所踪了。崔祯之死后，安娜依也至此消失。我们在范这里查找了很久，也未曾有人见到过他们。或许唐十三曾利用密将千鹤送范牙行地，这也无从得知了。”沈绥。

    “你在湖州设的圈，可有人上钩？”

    “暂时还未有消息传来。”沈绥。

    李瑾月沉片刻，：“我始终想不明白，邪教千方百计将你我诱导至幽州，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梳理了一我们抵达范之后所遭遇的所有事，我实在看不透邪教的目的。难只是为了促成你和莲婢的孩？”

    “我倒是觉得，促成我与莲婢的孩只是他们附带的，他们的目的是为了摧垮薛氏，让你得到薛家军。”沈绥。

    “我？难不是白六娘想控制薛家军吗？这怎么又与我相关了呢？”李瑾月不解。

    “白六娘是争斗的牺牲品，神仙打架，她搅其中必败无疑。范的圈，是为白六娘和薛氏同时设的，鹬相争，必有渔翁得利，这渔翁就是我们。”沈绥。

    “我不明白……”李瑾月都大了，“邪教事怎么会如此有悖常理？且自相矛盾？”

    “卯卯，邪教不是铁板一块。我有觉，邪教存在大的分歧，特别是在针对我们的策略之上。我甚至怀疑，这正是大教皇与圣女之间的矛盾。邪教六大祭司分领十二大教宗，而六大祭司必然有站队，有人支持圣女，有人支持大教皇。祭司安娜依与唐十三是圣女的人，也是他们一直在引导我查当年之事。但白六娘不是，她应当是大教皇的人。大教皇在极力掩饰当年的事，奇怪的是他并不曾对我手，不知是忌惮圣女，还是另有他因。想拿范、控制薛氏的是大教皇，但是圣女却设了个局搅黄了大教皇的好事，反倒使我们成了渔翁。”

    “如此说来，对我们是好事啊。”李瑾月笑。

    沈绥却并不乐观：“不好说啊，一切都不好说。”

    见她们的谈话告一段落，张若菡开了：

    “好了，今日是卯卯的生日，你们就别再谈这些了。”她端起满杯的茶，举向李瑾月：

    “卯卯，我敬你一杯，敬所有的一切。”

    李瑾月笑了，神温和，端起杯，：“敬所有的一切。”

    二人同时饮。

    沈绥笑而慨叹，不经意望向远，却见一个小小的影正站在对面帐篷角落的影中。她招呼了一旁的一位女兵，向远指了指。那女兵，走了过去，不多时，她带回一个女孩。

    “玉环？”李瑾月略有些吃惊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