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只需跟他走，应当不会事。

    披星月，一行人一路风餐宿，赶慢赶，终于在第五日，抵达了一个有着标志参照的地。那是一片耸的风化石林，绵绵密密地挤在一起，相间之形成狭窄的路，每一座石峰的度几乎都是一致的，从南至北横亘在前，绵延了上百里。看来，不穿越这石林，是不能前行了。

    老年粟特向导米加对忽陀说了几句话，忽陀随即来到沈绥边，：

    “米加大叔说，这片石林名叫图利尔，粟特语中是迷的意思。这片石林原本是楼兰城所在地，当时这里的地势更，楼兰又从南面的于阗运了大量的石块来，在此砌筑了数丈的城楼。然而在数百年的风沙侵蚀之后，台基之上的建筑逐渐风化碎落，与底的台基连为一，随即有分裂断层，逐渐形成了这副模样。”

    “所以，这里是楼兰古城的遗址？”沈绥问。

    “不，这里的遗迹是旧都遗址，楼兰曾一度迁都，新都遗址据记载应该在西北方向，米加大叔看到的就是新都，这个旧都之前就存在，因而米加大叔亦不陌生。但是，由于旧都遗址北侧就是孔雀河，我们绕不过去了，非得穿越这片石林不可。”

    “米加大叔之前从沙暴之中逃脱，来到楼兰府军城营，有经过这片石林吗？”

    “他是从孔雀河上扎了筏绕过来的，并未其中。但是我们现在辎重太多，不可能从河上走。”忽陀解释。

    沈绥沉片刻，看着前耸横亘的石林，她有些犹豫。

    “门主，我们从南面绕过去，可否？”呼延卓说。

    “不行，南面太远了，而且往南走，就会吐蕃的地界，近来吐蕃在调兵，指不定会遇上吐蕃军队，那就糟糕了。”沈绥，“而且，这座石林，我们是必须去不可的，或许，解开迷之秘，就在此一举。总坛的位置必然就在此方圆之，绕离开没有意义。”

    沈绥上前，抚摸了一那石林的其中一座石峰，糙的石块表面，孔隙中还积存着微量的沙，看起来如此真，这应当是实，而非海市蜃楼。那么，萧垲所言的海市蜃楼之说，到底可信度有几分呢？

    正思索间，后传来了张若菡的声音。

    “赤糸……”

    “莲婢？你怎的来了？”沈绥忙走到她边，拉住她的手。

    张若菡没有看沈绥，而是满面困惑地望着前的石林，中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