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沈绥不断反复否定着自己的想法，当啷一声，手中的雪刀落在了地上，她蹲，抓住了自己的发。

    “闭嘴，你闭嘴！”伊胥怒吼着，劈手就要打安娜依，可他负伤，手掌轻易就被安娜依挡了来。安娜依冷笑一声，：

    伊胥腹被了一刀，疼得周冷汗直冒，但他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这在沈绥看来，就等于是默认了。

    “咱们不妨先停战，把话说清楚，你是否同意？沈司直。”

    沈绥脑海之中闪过第九层中的椅，闪过穿在白六娘尸首之上的衣，闪过千面神女问她选择孩还是大人的画面，最后那句“这本是执念造就的一场闹剧……我赌输了……”一直在她耳畔萦绕回响，沈绥只觉得五俱焚，大脑一片空白。

    “对吧，伊胥，你说我的话，可有半分掺假？”

    沈绥的颤抖起来。

    “没错，是你的母亲。你的亲生母亲，秦怜。”

    “沈绥，你莫要再自欺欺人了。你的母亲，是被太平公主迫害而亡，而你的父亲朝秦暮楚，不顾亡妻尸骨未寒，便赘太平公主府了富贵驸，很快就有了那躲在箱底的小孽……”安娜依毫不留地揭开了伤疤。

    安娜依看着她的神，就知她已然猜到了，她笑容诡秘，语调幽幽：

    “你可真是个痴啊，秦怜让你什么你就什么，你就没自己的主见？哦，不对，这九层楼阁的闹剧，应该是你的安排了，秦怜虽然弱，但她却不蠢，这么漏

    沈绥手腕一翻，将雪刀贴臂收起，冷冷地看着她。

    “一派胡言，我母亲已然死去多年了！”沈绥怒。

    “沈绥，你还是不了解况啊。”安娜依笑了，“也罢，既然事已至此，我也不介意与你说说，圣女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她使了个给黑甲骑士、东瀛忍者、唐十三和那盾刀女，四人会意，缓缓退了去，转就往楼跑去。显然，他们是要去外面布置抓捕逃脱的圣女之事，而安娜依自己则留了来，笑着举起双手：

离这个九层楼阁。而你们的到来，则是为了防止她逃脱，同时清除帮助圣女的几个人——伊胥、千面神女和白六娘。”

    “伊胥这个人，早年间作为伊氏的继承人，虽然有些离经叛，但还是很忠心的，至少在你一岁之前。只是啊，你一岁之后发生了一件很让人痛心的事，以至于伊胥彻底叛变，离开了尹、伊两家，了军队，最后彻底了我教。”

    沈绥没有回答。

    安娜依走到了伊胥旁，脚尖一踢，便将伊胥翻过来，随即抓着他：

    “闭嘴！你不要再说了！”伊胥大吼，腹的疼痛让他倒了一气，“娘……本不愿让她知这些，你闭嘴！”

    安娜依的笑容愈发灿烂：

    “她确实死去多年了，但是作为圣教的圣女，她却一直活到现在。”安娜依拽着伊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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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必你也知他的份了，那你可知圣女的份？”

    “哼！秦怜那个贱人，就是太过弱，才会落到如今的境地。”安娜依咬牙切齿，“尹域辜负了那么多人，她就该一杀到底，可是她呢？顾及这个，顾及那个，拖累了我们，否则我们何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