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忙问：“我该怎么？我是不是该看很多的书，才能帮她。”

    张若菡失笑，：“对，你是该看很多书，但是书不能白看，你要看书以明理。理是什么呢？是这天运行的规律，是人与人之间来往的规律，你要悉这些规律。如此，你才能知治理这天的真理在何，那么以后如果你觉得公主犯了错，你才能匡正她的作为。正如太宗与孙皇后一般，明君贤后，成就一段后世佳话。”

    “这些是我能到的吗？我才疏学浅，什么也不懂，我只知舞与唱歌，只知弹奏琵琶，其他的东西，我很愚钝。或许，我单单只是一个能够陪伴她的人，就很艰难了。”小姑娘在显得很不自信，她也并非什么都不懂，显然她明白，即便李瑾月登上了皇位，她来母仪天的皇后也是很不现实的。她与李瑾月的，世人并不理解，也不可能接受。

    张若菡也蹙起眉来，这个问题，也是她始终在担忧的。李瑾月当真能与杨玉环走到最后吗？世人对她们之间的是不可能接受的，那么杨玉环就不可能名正言顺，永远只能是中一个不明不白的人，笼中的金丝雀一般，永远也不能如真正母仪天的皇后一般，凤凰展翅，翱翔九天。其实这千百年来，后妃又何尝有自由快乐之人，哪怕孙皇后，哪怕最后登九五的武皇，也是一辈在廷争权之中度过，她们自由吗？快乐吗？凤凰尚且如此，又何况金丝雀呢？

    但是张若菡却知，此时她决不能说丧气话，杨玉环需要她的鼓励，需要她指明一个方向。既然李瑾月注定了要走上这条路，那么杨玉环未来的路也已然确定，如此，何不积极面对，早筹谋，方是正。

    于是她展眉回：

    “能不能到是未知数，但去不去又是另一回事了。正所谓，有志者事竟成。若你因为最初的怯懦，就不去努力，那么永远也不成。你与公主，要走的路，比他人要艰难十倍百倍，哪怕我与伯昭也不能与你们相比。公主一直在努力啊，你可得跟上她的脚步，千万莫要叫她瞧不起了，她虽你，一直保护着你。但若你始终在原地踏步没有步，与她之间的差距越拉越大，再也不可知心相随，她也指不定会厌弃了你。”说完此话，张若菡暗中吐了吐，心：卯卯你可饶了我，我这是为了鼓励小姑娘才这么说的，你可千万别让我一语成谶了。

    杨玉环果真张起来，忙拉住张若菡的手，恳切：

    “若菡，我不要她厌弃了我，您可千万要教我啊！我什么都学，什么都肯努力，我一定要变得优秀，变得让她始终能够刮目相看！”

    嗯，好志向。张若菡笑：“年轻者常立志，但是要立志才是最为艰难的。你能持来吗？”

    “能！不能也必须能！”杨玉环中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定之火，“若菡，我拜您为师，学习理和学问。您监督我，但凡我有一丝一毫的松懈，您都可以毫不留地斥责我，杖责鞭笞，我都能咬牙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