湍急，落去了，就再也爬不上来了。”

    “那咱们接来该怎么办？”李瑾月问。

    沈绥看了她一，招手示意她附耳过来，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李瑾月面上了意味的笑容。

    ……

    “陛！”力士小碎步来到皇帝的龙榻畔，对着躺在榻上满面病容的皇帝叩首，“老该死，危急时刻未能护在陛边，请陛降罪。”

    皇帝却无力地摆摆手，示意他起来，然后哑声：

    “阿翁，朕的药，拿来了吗？”

    “回陛，拿来了，司天师新炼的一炉，已经给老了。”说着，力士从袖中取一个玉瓶，呈给皇帝。

    皇帝迫不及待从力士手中夺过玉瓶，打开来，将其中血红、红豆大小的丹药三五粒尽数吞腹中，力士急忙呈上一盏清，皇帝服后，神舒缓了许多。

    “好多了……”皇帝叹，“多亏天师的药，朕这些年才觉力充沛。”

    力士笑而不语，取回玉瓶和玉盏，收拾妥当。

    “可恨呐，那逆女，好说歹说都不听，真是被那妖孽迷惑住了。若不是李雪当年在幽州撞破了那妖孽行房事，朕恐怕要一直被蒙在鼓里。真是可畏啊，安近来发生这么多凶杀案，朕还信任她，让她去查，却没想到她本就是杀人凶手，是为了复仇来的！”

    “陛，别想那么多了，当心气坏了。”力士谦卑。

    皇帝却没听去，继续絮絮叨叨地说着：“还有那个秦臻，他为那妖孽的外公，定然是和那个妖孽一伙儿的，假装成是十八的人，去攀咬老三。他们的目的就是分化朕与老三和十八的父，让我们父、兄弟相残，用心何其歹毒！若不是发现及时，朕还真当这一切凶案都是两个儿在捣鬼了。这个秦臻，太可恨了，要以极刑！”

    “是，是，陛，等您好了，再来理。”力士附和着。